答应,那也是先选择和我去吃饭,她没空搭理你。”
傅时邬想反驳他,但言语苍白无力,即便他再蠢笨,也能听懂傅时役话中的意思。
在傅时衿那里,他可能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更没资格邀请她出去吃饭。
因为他并未尽一天亲生哥哥的责任,在傅时衿被傅音音排挤时,他也浑然不觉。
甚至还在她一身伤口回到家后,对她的伤口视若无睹,转而去关心真正心思歹毒的傅音音。
傅时邬下意识回想那天的情景,越想,就越是懊恼愧疚。
想弥补,但傅时衿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傅时邬暴躁的扯了扯衣领,一声不吭回了房间。
傅时期心情同样不好受,经历过傅音音的指认后他已身心俱疲,现下还要遭受傅时衿的冷脸。
想起自己还有工作没处理,眉眼疲惫的朝二人点头,转身去了车库。
傅时烈困惑不已,向来稳重的他此刻也徒增一抹狼狈,“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时役怔愣片刻,如实回答,“她足够优秀,并不需要傅家的庇佑,换句话说,她随时可以离开傅家。”
傅时役能感觉到她对傅家没什么归属感,也不经常回来。
或许对于傅时衿来说,傅家才是一直给她带来累赘的东西。
两人面色皆有烦忧,临走前,傅时役有叮嘱他:
“劝你别为傅音音而找她的麻烦,她这个人做事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紧接着,他顿了顿后又道:“如果你再做出格的事,你们的关系也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傅时役说的都是实话,这是他在高考前那段时间亲身相处出来的经历。
比如那个被刘院士派去医院请傅时衿的人,因为偷懒觉得麻烦,也可能是觉得傅时衿看起来像个实习生。
所以假借任务没完成抽不出时间,没去医院接她。
虽然傅时衿来到实验室就只是漫不经心问一句,但也把那人从内部调到最外部。
自此之后,在无多少交集。
她看起来性子冷清,对什么都不在意,实际在人际关系上,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傅时烈见傅时役神色认真,扯了扯唇角,淡淡点头。
亲生哥哥需要别人来教导,才知道怎么和妹妹相处。
也真是够讽刺的。
傅时役走后,他独自一人在房间抽空半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