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抖什么?”傅时衿问她。
她疼的很,根本说不出话。
傅时衿手下的力道加重,之前的轻笑声像是错觉,或者可以解释为,囚徒临死前的最后一餐美味。
哪怕看不到傅时衿的脸,只是声音就足够让她如坠冰窖:
“再敢带着你那杏仁大的脑子在我面前乱窜,我一定一刀劈下去,撬开你的头骨,挖空里面的东西,亲自在里面注水……”
傅时衿饶有兴致欣赏她惨白的脸色,“免得脑子进水这四个字...”,随后一字一顿道:“词,不,达,意。”
傅音音紧咬唇瓣,几近出血时,才感觉到微凉的风呼在脸侧,原来是傅时衿开了门。
掐着她的指尖松开,她浑身发软失力,幸好及时稳住身形,才避免摔倒在地。
她余光凝视傅时衿,那人狐狸眼潋滟,蕴含无尽乖戾,微微上挑的模样更是让她徒生惧意。
傅时衿舌尖抵着软肉,目光邪佞,居高临下俯视她,“还不滚?”
后脖颈处的疼痛还在持续,只是痛感没之前厉害,她踉跄几步站直,摇晃着走出房间。
和来时的风光相比,大相径庭。
等她回到自己房间时,照过镜子后才发现被掐过的皮肤已经微肿,通红通红的,一触碰便火烧火燎般疼得厉害。
傅音音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横扫在地,透过镜子,那双眼睛格外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