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忘正想说话,一个拐弯迎面看见傅时衿。
她逆着光,微卷慵懒的长发散落在腰间,冷冽清娆的狐狸眼秋波潋滟。
黑长茂密的睫毛往上翘,明媚恣意流连在白瓷般的绝色上。
顾忘敢打赌,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随手打发身后一直啰嗦不停的校长,大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枝娇艳的玫瑰花。
他弯腰朝着傅时衿行了绅士礼,脱口而出四个字,“小姐,约吗?”
傅时衿懒得理会,转身欲走。
但却又被顾忘拦住。
同样的一句话,他又重复了一遍。
让人不舒服极了。
在历经三个来回都甩不掉这个赖皮糖之后,傅时衿冷凝着脸开口:“你跟我过来。”
顾忘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活了二十多年的第六感告诉他,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面前女人的美色他实在抵挡不住。
跟随傅时衿走到一个小巷子里。
虽然巷子很深,但惨绝人寰的叫声还是传了出去。
几个男生从巷子出口路过,“这声音好像在杀猪啊,现在这届男生是越来越不行了,干个架就喊成这样。”
“哪像我们祠哥,桉素校霸,妥妥的真男人!”
被奉承的那人手上抱着篮球,漫不经心睨了巷子一眼,眉宇略深,“老废物。”
从他这个角度分明看的明明白白,是女生对男人拳打脚踢。
并且男人毫无还手之力,不是废物是什么?
小弟们见许祠没有要管的意思,笑闹之中离开小巷。
大概五分钟后,傅时衿拍了拍裙摆处的灰尘,指节处因为刚才的大幅度动作有些泛红。
呼出一口气,心里的憋闷终于得以发泄,脚下莲步生风,足以看出她心情很不错。
傅时衿来到自己所在的班级,她敲三下门,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傅时衿身上。
底下隐隐约约有“卧槽漂亮妹妹”的惊叹声。
班主任坐在讲台前,轻声询问她那个班的。
底下的傅音音赶紧开口,“老师,她是我妹妹,也是高三五班的。”
众人看向傅时衿的目光变了味,原来校花就是为了关照这个妹妹,才从一班转到最差的五班。
可没想到傅时衿被安排到这所学校一年了,也没来过学校一次。
但校花还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