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骑马继续前行。
骑马在雪地上行走了近一天,马儿累了,她也饿了,困了。很想找个地方歇息一晚,等到明天天亮了,继续赶路。
夜幕降临,白娇娇用心的观察了下,发现附近的几间屋子里,都没有芫灯。可她也不敢跑远了,只好下了马,牵着马儿,去找一处宅子借宿。
得找离道路较远一点的,才更为安全。
景军与敌军从三月打到十一月,白娇娇沿路所经过的地方,以前居住在那里的乡民们逃的逃,加入景军的加入景军,更还有一些投靠了敌军……
道路边的屋子里都没芫灯,白娇娇心想,同她一样还在赶路的那些行人们,或许也会在附近的屋子里借宿。
为了不要在屋子里遇到陌生人,她决定,还是找一处离道路较远的屋子,在里面歇息一晚。白娇娇牵着马儿,走到了一处离道路较远的宅子,将马儿拴在宅子后面的树边,喂马儿吃了点枯草,给了点水它喝。这匹战马跟着她受了累,吃了苦,她不管是在哪儿借宿,都会尽力的让马儿吃好。
幽幽月光洒落在大地上,白娇娇借着这些许昏暗的光一瞧,勉强瞧见了一个硕大的阴影,半张豁口,斜吐腐臭,冷森森的伫立在道旁。
那是一间久失打扫的房屋。
相较干来时路上,那些仅能用断壁残垣来形容的废墟,它或许算是幸运的了。
而她自己,也幸运地在这个天昏地暗、豺狼出没,孤身赶路说不准就要遭了大虫的时点,来到了这样一间破屋子门
□。
屋子的门是敞开着的。
不过开与不开,似乎都并没有太大区别。
毕竟一扇破旧的木门,还是破的只剰半扇木板的门,能遮护得了什么呢?
推开门扇,白娇娇见到了密密麻麻的蛛网,细密蛛丝缠向她的四肢,在她的披风上留下数道银色丝痕。一见到这般情景,她这位连岩洞都住过的女医,也泛起了一身鸡I皮I疙瘩。
白娇娇点亮一根火柴,借着月儿照进来的光,以及火折的微光一瞧,只见几只已经发现自己上了当的蜘蛛,正拖着
瞧它们那行走的步伐,似是还对她这位不速之客,感到有些遗憾呢。
今晚,或许她就得与它们为伴,在这破旧的屋子里歇息。
心中酸楚,化作晶莹的泪,从白娇娇的眼角滑落。
可她很快透过这朦胧泪眼瞧见了,在屋子的靠近西北方的角落里,正有几具小小的骷髅,静静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