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你敢以人格担保,你的母亲是被冤的?”大理寺卿一脸严肃的看向白清韵,问道:“若是本官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把滑胎药粉装进食盒里,趁着去给你母亲送饭的机会,送到大牢去的。你就得承担所有罪责。你且考虑清楚。”
白清韵一听这话,不禁避开大理寺卿看向她的目光,匆匆往白娇娇的脸上瞥了眼,才低声说道:“大人,民女……,民女有苦衷啊,大人。都怨民女一时糊涂,才做了些错事的。这些错,只是民女一人犯下的,与民女的母亲无关。还请大人莫要怪罪,民女甘愿受罚。”
白清韵说罢,给大理寺卿磕了三个响头。
白娇娇只听到白清韵说话语无伦次,看向白清韵的眼神里,划过一丝鄙夷。心想,在事实面前,白清韵都还敢争辩。
若是大理寺卿不说出实情来,白清韵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着,以为只要她自己不说,这事便能不了了之?
大理寺卿问白清韵道:“你能弄到药粉儿,还请到一位毒医,易容成云府里的婢女的模样,前去给云周氏送燕窝。你若是一时犯糊涂了,心思还能如此缜密,当真令人佩M。你是想让你母亲继续被关在大牢里,还是就此认错,你且想明白。”
白清韵求助的眼神再次看向申屠颖,这事,只凭她一己之力,似是扛不下来的。
申屠颖也看了看白清韵,以眼神鼓励白清韵:别怕,有舅母在,不会让你们娘儿俩受委屈的。出了任何事,詞母都能为你们担着。
白清韵从申屠颖看向她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鼓励和期盼,于是告诉大理寺卿道:“大人,民女无心去害云周氏。但因为是民女的堂妹白娇娇,一直留在那边照顾云周氏的。民女才想着,让人给云周氏送燕窝……”
如此,若是云周氏,在吃了放了药粉儿的燕窝之后,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孩儿,云家和周家的人们,肯定会赶走白娇娇。
只要白娇娇被赶了出来,在白娇娇的父亲和兄长没归来之前,她总会有机会遇到白娇娇,跟白娇娇算账。
“要知道,民女也是白氏一族的后人,也有权在白府里吃住。可是白娇娇在前不久,不顾及任何血缘亲情,就将民女们这一家人给赶了出来。民女在舅母的接济下,才能得以生存下去。如此,民女怎能不恨白娇娇?”
大理寺卿听了白清韵说的话,不禁嘲讽的问道:“看来,你是对御史大夫他们所做出的决定,感到非常不满?若非如此,你又怎能在你娘被关进大牢之后,就找白娇娇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