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深依赖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不言不语。
她笑了,像是释怀了一样,觉得如果跳下去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厉景程,是天下苍生,至高权力重要,还是我重要?”女子站在那悬崖边,身上的衣裙被烈风吹的呜呜作响。像是一片叶子一样,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飘走。
厉景程看着那个那个女子,不言不语,心里痛可脸上显不出一丝的裂痕,稳稳地站在那,看着那个女子。女子好像知道了答案一般,笑着慢慢的后退,直到像一片叶子一样飘下了悬崖,依旧笑着,笑得绝望。
厉景程不敢再回想,猛然起身,走进了屋里,白娇娇看着他走进了屋里,有些着急的也从石头上滑了下去,双腿一着地,锥心的痛猛袭过来。痛的她嘶的一声,不敢再走动,只能望着那嫡仙儿是的人离开自己的实现。
“喂,你也把我弄到屋子里去啊,在这坐着我会感冒的。喂!”白娇娇大声地喊道。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她有些气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的站起来挪步到那间屋子的门前,屋子只是简单的竹子搭建而成,很有一种闲云野鹤的味道,屋子的周边有一条清澈浅浅的小溪,那小溪的源泉是从山上的缝隙里流出来的,屋子的左侧种满了桃花树,现在正是开春的时节,树上开满了粉嫩嫩的桃花。
白娇娇终于挪到了屋子的门前,轻轻一推,就见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果酒的香气,有些迷人,熏的人微醉。“喂,还以为你进屋时干什么呢,就是为了买醉?也忒没骨气了些。”白娇娇看到厉景程坐在茶座上,手里拿着一壶刚开封的酒,眼神里好像是有一丝伤痛,一扫而过。
厉景程想到那个人,就会痛,只有醉的时候才能忘记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除了她刚走的时候。他何尝不想要陪她,做了那么多又怎么不爱她,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觉得正证明自己的就只是权利,后来他有了权力,却不知道他努力的意义在哪里,没有人喝彩,没有人问他到底开不开心。后来,他放弃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来到这个也有山上,每天看云起云络。
只是他忘记了宿命,也忘了她,可终究还是要接受惩罚,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像极了那时候的她,活泼,天真,无畏。可他也怕极了,怕事情又回到了以前。怕他在犹豫是要什么。
“喂,这次来是谢谢你救我,我可能要搬走了,去江南。这次也是为了和你说一声,你叫什么,我以后怎么找你。咱们以后还会见面的吧,我那日亲了你,说过会对你负责的,等我回来就对你负责。你还会住在这座山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