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点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呐?”
陆泽远刮了刮她的鼻子,好笑道:“你这小妖精,是又在疑神疑鬼了?夫人没来,她中途有事去处理了,汤池就我一个人。”
“真的?”
看着她那湿漉漉的眼睛,陆泽远心头那抹郁结都消散了良多。
“真的,为夫何时骗过你?”
为夫?
林婠婠霎时就笑了,笑得眼睛弯的像月牙,“远郎,要是夫人在得知我还没进门时,你便在我面前自称为夫了,定是要不高兴的。”
“无妨,夫人不会计较此事。”陆泽远想起了什么,不由接过她手里的布巾,动作迅速的擦拭身体。
“我待会儿得去给父亲上香,事后还需要去看望母亲,久未归家,实在忧心母亲的身体。”
林婠婠没看到陆泽远眼底的不安,她笑着安慰。
“远郎你别担心,绾绾方才已经问过那两个丫鬟了,她们都说夫人将老夫人照顾得很好呢!”
陆泽远动作一顿,心下不免感慨。
如今绾绾也是二十了,却还是那般单纯可爱。
全然不知人心险恶。
不过想想也对。
相处的这六年来,他也没同她说过,父母以及他,对宋清茹的算计。
便是他此次回京,其实抱着的是斩草除根的想法,也只是同绾绾说。
待他承袭了爵位,逐渐在朝中有了根基之后,便休了宋清茹。
这样也好。
肮脏丑恶的事就交由他来做,绾绾只需安安心心的生下孩子,等着坐上主母之位便可。
他陆泽远的身边,也不需要像宋清茹那般,整日抛头露面,精明强干的妻子!
“绾绾,这六年来,你无名无分的跟着为夫,真是苦了你了。”
陆泽远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额头,“陛下今日除了册封我为从三品的左将军以外,还赏赐了我五千两。”
“而这五千两,就当做是为夫给你的聘金,至于聘礼,还有你出嫁时的嫁衣那些,为夫会让夫人去置办,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做新娘子吧。”
林婠婠小脸一红,“可是远郎,夫人她乐意出吗?她毕竟不是绾绾的娘家人,绾绾也没有嫁妆,这些事不该由夫人去置办。”
“她会出的,永毅侯府每年都会收到朝廷的俸禄,外加封地百姓的赋税,这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一年最少五六千两。”
陆泽远摸了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