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定是被赵母惨死的事件吓住了,赶紧扶着叶沛往院子外面走。可惜叶沛出门前又看到了赵义山的尸体,他那样躺在那里,被乱刀砍得一片血肉模糊,叶沛心中又是一种内疚。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样死了,仿佛很是轻巧,可他的娘亲在扶养他长大时,一定不是那么轻巧的。他小时候是否也会同叶沛一样撒过娇,淘过气?他的母亲年轻时也一定不是瞎眼,她是否也为他缝补过衣服、做过饭食?那赵义山这样一个人是怎样当了土匪,做起坏事来的呢?是否会有难言的苦衷呢?想到这些,叶沛心中更是难过。一个有罪的浪子没有人等到他回头,一个可怜的母亲只能追随他去赴死……
楼子衿吩咐几个小喽喽为赵母收尸,自己扶着叶沛又回到聚义大厅。
此时官兵也到了,简单收拾善后,清点了人数和金银值钱的物品,楼子衿、叶沛,连同绑缚的喽啰们一同下山前往县府衙门去。
县丞升堂过审,小喽啰们述说了赵义山十几条罪状,上缴了几千两银子珠宝,后事非一天可完成,不再一一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