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就从来没有拥有过自己。
他的父亲也没有拥有过自己。
他现在理解父母为什么会总是那样有着阴霾。
但是本能的,女人们会认为孩子是属于自己的。那么孩子就是他们的资产,这又有悖于委员会的任何人不能拥有任何的资产。
“好了,我该走了,孩子,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把你当作资本,同样的也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财产。”
劳里.盖文说完,便走了出去。
寒经略站起身来,看着窗户外劳作的人们,再次陷入了沉思。
半年之后,寒经略期待的调令再次到来。
他终于可以回归学院了。
将近四年的工作。
让他变得成熟起来。也懂得了许多。
他再也不会像十六岁那时候的鲁莽。
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这是一趟搭载着货运的列车。
寒经略坐在列车上,透过窗外看着成排的桑麻树。
这些外围的树木已然守护了圣费尔南多很多年。
火车从西部一直开到了东部。
距离发射台只有几百米的距离的一座码头。
那些原石将会储存等待着货运飞船的再次光临。
寒经略跳下火车,呼吸着属于家乡的味道。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也是他思想初步形成的地方。
再次来到学院,他又看到了那成排的教学楼。
低矮的山丘,那个地方,他们总是喜欢爬上去看星星。
他在这里长大,这里是他的家。
但是他的路才刚刚开始。
踏上了一条能够让他看见未来的路。
他确定了今后他将要从事的工作。
是那种无穷无尽的用生命去探索。
他对着自己的这份回归有着坚定的信心,尽管他不一定能够见证到自己的成功。
他认为自己的这份回归具有着很大的意义。
就如同长时间的旅行一般,他不会再次走过之前的老路。
也不能再回到自己的那份宁静以及平常。
寒经略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将会坚定地向着他的方向前进。
现在他对于世界的认识再也不是那种片面的。
只有真正地经过生活的洗礼,他才能够理解那种真正的认知。
他悟出了世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