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风显然是明知故问了,看得出在戏耍她。
孟浔握着电话,没由来的耳朵一烫。
她暗暗跺脚生自己的气,都这时候了,都不知道自己耳朵烫什么。烫他带笑说话声音磁性好听,还是烫他把老三二字放台面说。
“Keith先生,我是很正经的和你说。”
“我也是正经的和你解答。”
“威世那天晚上我也只是想给钱你,正经让你买双帆布鞋。你对我偏见好深,”兰濯风没想到有天会和个18岁的姑娘仔争论,还要占她上风,他笑,喊她:“孟小姐。”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起这些,正经、不正经、那天她说他给钱是那个意思,那她就不要了。现在他趁机把这个解释清楚。
没有那种一本正经的刻意解释,但偏偏孟浔听进去了。
“好了,他不会怪罪你的。”他先岔开话题,因为那晚只适合点到为止,不适合推敲细节,解释清楚就可,兰濯风笑谈:“我向你保证。你这份工作也会一直有,直到你不想要。”
既然有求于他,那就相信他给的答案。
只是看上去他与三少的矫情甚好,如此都敢保证,那看来,Keith先生的社会地位也很高。
孟浔轻声道谢。
兰濯风收起手机,峻叔推门走进来,道:“濯风,兰双打你电话打不通,说今天来了个厨子,做糕点好吃,邀请你晚上去尝尝。”
“那不是厨子。”兰濯风轻笑:“峻叔,今晚我哪里是去尝糕点的,是要去请罪了。”
“怎么说?兰双小姐什么时候有那么大面子,让你去请罪。”
兰濯风笑哎一声,“是去找那位甜品师请罪。”
哪有人请罪还笑那么开心的?
峻叔不明白不懂。
想不明白的还有兰双,她拿着手机坐在客厅,用粤语道:“峻叔说他在开会,可我打电话明明就是在通话中,他不接我电话,是接谁电话啊?”
管家用粤语回道:“三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兰双乜了她一眼,说的倒是实话,她三哥从来没给她属于过兄妹间的温暖。
“谁以后和他处对象,谁就是脑子闷泡。”
兰双闷闷说完,然后看向了还在厨房捣鼓的孟浔,闻到了阵阵香味,起身赤脚走进了厨房,道:“孟浔,安妮最近还好吗?”
他们的长辈认识,Lauren小姐会询问也是正常。
孟浔道:“安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