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闭嘴!”
随后又转向王福那边说道:“本王的侍从不懂事,公公莫放在心上,至于皇上那边,既然要见那就见吧,本王忍忍也能过去。”
说罢男人伸出手,侍从白棋很懂事的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王福悄悄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赶忙跟了上去。
男人身后那些个人自然不能跟着一起进大殿,于是王福就在门口负责将这些人都给拦住。
进了大殿后,男人缓缓走到前面肖季宁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隔着帷帽上垂落的黑纱看去。
“参见皇上。”
“免礼,赐座。”
待人坐下之后,肖季宁才再次讲道:“皇兄,许久未见,不知可还好?”
寒暄的话讲出口后,肖季宁总觉得是那么的缥缈冷淡。
仿佛不是对亲人的问候,而是对于一个陌生人。
被叫做皇兄的敬王淡淡的回道:“一切都好,不知皇上可还好?”
他声音冰冷的宛如一条行走在荒漠的蛇。
“朕也一切都好,皇兄许久未回京,京都变化可大了,不知皇兄可曾感受到?”
“臣见这大好河山,波澜壮阔,这其中少不了皇上的指点。”
即便是说着这样的话,他也没带任何的感情。
敬王坐在那里,随手端起茶杯,手抖的厉害,面上勉强维持着镇定。
肖季宁不由得看了过去。
“皇兄怎么了?”
“就是平日里练剑过猛了,这只手多少有些失力,无碍。”敬王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肖季宁也只是听听罢了,目光始终都是带着审视的。
茶杯在他放下的时候,猛的歪斜到一边,茶水流淌而出悉数洒落在地面上,而敬王的手还在抖。
“皇兄,你没事吧?”肖季宁略显急切的问道。
“无妨,就是手没拿稳。”
王福利落的上前将茶杯捡起来,收拾好,然后退到一边喊来一个宫女让她再上一杯茶。
然而到了最后敬王还是没喝上那杯茶。
因为就在王福吩咐完之后,敬王倒在了椅背上。
他的侍从白棋焦急的将人扶着,大声呼喊着太医。
不久后,太医来了,将人扶到了后殿躺下,开始诊断。
肖季宁和王福站在床榻边等候结果。
不一会儿太医起身说道:“敬王殿下这是体虚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