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兄弟向来不热络,从不知兄弟情为何物,宁海却给了他哥哥般的疼爱与包容。
宁海掩了掩嘴角的血迹,爽朗笑道:“无事,我陪殿下再看看这晏京的华灯。”
楚寒辰知他要强,递了个眼色给宁千,宁千会意拿着件黑色披风给宁海系上。
把带子系好,宁千正欲退到一旁,忽然开口道:“殿下,您看我跟哥哥快一样高了。”
“不,你比他更高了。”
更高了?宁千抬头看了看宁海久经风霜的脸庞,鬓边斜刺着一条拇指长的疤痕,不过而立之年,竟隐约可以看到些许华发。
心中愧疚与心疼更甚,“殿下,不如您给哥哥赐门亲事吧!”
“胡闹!”宁海喝了一声,殿下大业未成至今孤身一人,他哪有心思想那些旖旎风情。
楚寒辰讶异了一下,心底却有了考量。
宁海于他如兄长,平常竭力为他奔走,不甚辛苦,还落了一身病根,不管怎样,他都应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