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对他颇为忌惮。他自然得投靠对头靠方大少爷。
此人英勇有余而智谋不足,能屈能伸,方家交到他的手上或许他有一丝翻身作主的希望!
金仁文转头就悄咪咪的进了方奎生的院子,果然方奎生早已备好酒菜,等着他过来。
金仁文哈哈大笑几声,“大少爷客气了,大少爷如此赏识金某,金某怎能不识抬举。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金某只是上了条稳当当的船而已。”
“哦,对了,忘了恭喜大少爷,二少爷如今我看是死路一条。”
方奎生眼睛一亮,饮尽一口杯中的酒,疑惑道:“金管家,此言何意?二弟乃是母亲的心头血,这死路一条从何说起?”
说完往金仁文的杯中添了些酒,金仁文笑呵呵地应下了,才慢悠悠道:“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黑衣人,竟敢拿整个方家作威胁逼迫老爷把方二少爷推出去。”
“哦?竟还有此事?不知我这二弟究竟犯了何弥天大罪?”
金仁文呵呵笑了一声,“说来我也奇怪呢,想不到方二少爷看着文质彬彬,私下里手段竟如此残忍。您可知最近洛云镇闹得沸沸扬扬的剜心案,凶手竟然是我们柔弱的方二少爷!”
方奎生震惊得嘴巴里可以塞一个鸡蛋,警惕心大起。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人向来对他爹忠心不二,如今怎么会临时倒戈向他这边呢?金仁文说他那个弱不禁风的二弟是剜心案案的凶手,撒谎都不打草稿!
金仁文害怕方奎生会起了怀疑,连忙解释道:“大少爷,刚开始我也不信,可是那个黑衣人他拿出了有力的证据。”
“证据?”方奎生忽然来了兴趣,原来他这个弟弟竟然一直隐藏的如此深。
“据说是夫人祖传的一块玉佩,是夫人亲自交给二少爷的。二少爷从不离身,如今到了人家手里,这恐怕不是假话吧!”
金仁文看方奎生信了几分,心中一喜。
“况且二少爷深居简出,谁人一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不过我倒是记得上月有个丫鬟说看到二少爷的贴身小厮抱着一件满是鲜血的衣服悄悄埋在了后院。大少爷或许可以去后院看看。”
方奎生这下心下有了了断,不如今晚去后院看看也无妨。”
金仁文眼看目的达到了,便也不多说了。这位少爷的疑心颇重,如若话说多了,反而显得多余。
楚寒辰正在药铺整理京城来的传信,靛兰在信中透露秦姨娘怕是不行了。
“主子,有人找。”掌柜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