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高高落下,雪承傲被打得一个翻身,露出血淋淋的后背,其中几道伤痕几可见骨。
雪千夜抬起的脚顿了下,又重重收回,跺在地上。
“嘎嚓。”
以他的脚为中心,御窑金砖上出现几道深深的蛛网裂缝。
雪承傲、皇后、崔忠三人一阵后怕,这一脚若是落在雪承傲身上,非要断几根骨头不可,还好她们提前有所准备。
见时机成熟,雪承傲擦了下嘴角的血渍,爬过去拽住一角明黄。
““父皇,儿臣……咳咳冤枉。”
“傲儿,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心里急得要跺脚,碍于皇帝在跟前,只能做足了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父皇,母后,儿臣只记得自己喝了一坛酒,醒来就这样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殿下,你这话当真?”
说话的是崔忠,他手里拿着金鞭,皇帝虽不满他先开口,也只能默默忍着。
“舅舅,侄儿句句属实,只是那酒是……是小皇叔送进宫来的……”
他故意只说了一半,崔忠和崔皇后立马跟上。
“请皇上明察,还二殿下一个清白!”
“皇上,傲儿平时是嚣张一些,但断不至于做出这等事,臣妾请皇上亲自彻查。”
雪千夜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在几人身上扫过。
良久,才慢悠悠开口,声音却听不出喜怒:“宣太医去验看御王送来的酒。”
殿外闷雷阵阵,殿内跪着的三人度日如年。
“皇上。”
终于,一个太医气喘吁吁跑进来。
“御王送来的酒里都有猛药,一杯足以让人失控。”
崔忠使劲磕了个响头,“是老臣冲动,对二殿下动了手,请皇上治罪!”
崔皇后也适时抹起眼泪,“皇上,傲儿是冤枉的,您要为他做主啊。”
“哼!”
雪千夜冷厉的目光宛如两道利剑,射向跪着的三人。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三人如坐针毡,一颗心都要跳出来。
尤其崔皇后,她是将御王拉进来的主谋。
尽管与雪千夜没什么感情,但她却知道雪千夜对御王的忌惮之心,这才想到顺水推舟,把“锅”扣到御王身上。
心想着到时雪千夜定然乐见其成,即便猜到这里面可能有猫腻,也只会装不知道。
再加上有崔忠事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