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嗯?”
周光“啪”得拍了下桌子,震得余清韵抖了抖。
这个事她也是刚从夏竹口中知晓,这肯定是林非晚的手笔,虽然不明白女儿这样做的原因,但作为母亲,她必须在前面担着。
至于理由,之后再细问不迟。
“周梅母女怎么还没来,怎么,我这个舅舅在这你都不放人吗?”
“舅舅说得哪里话,方才已经派人去请,人应该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一声哭嚎从门外传来。
“父亲,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妹妹,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余清韵赶紧将人搀起来,想给她使个眼色,这件事她们自己处理,谁知周梅根本不理会,继续哭诉起来。
“宫宴上的事冉儿也是受害者,现在又被封了荣华县主,凭什么要把我们赶去庵里,没天理呀。”
“等等,冉儿昨晚怎么了,封县主又是怎么回事?”
余清韵一脸懵,昨晚她醒来就已经在车上,只知道周梅和林冉也去了宴会,见女儿没别的反应就也没细问,如今看来,昨晚除了赐婚,肯定还出了什么事。
这时,一道冷冷的女声响起。
“天理?呵呵。”
林非晚冷笑着进来,“姨娘也好意思要天理!”
“晚儿,你少说两句。”
余清韵过来制止,却被她摁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周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虽然知道林非晚手里没证据,而且有父亲在,对方也拿自己没辙。
但没办法,昨晚她被林非晚发狠的模样吓到了。
谁能想到一直以来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竟然有那样凶残的一面,甚至还拿雪千御的名号威胁她。
现在回头想想,雪千御那般冷心冷情的人,娶亲不过是迫于压力,说不定林非晚哪天就成了狼獒的口粮,可恨她还大言不惭地摆起准王妃架子。
见周梅眼珠子转了又转,最后目光逐渐坦然,林非晚的脸色彻底冷下去。
“先不提你昨晚差点害得侯府满门抄斩,就说你一直命人在我和母亲的汤药里下毒,这笔账该怎么算?”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给你们下毒!”
周梅也顾不上哭了,她脸色煞白,死死拽着周光的衣角才稳住身子。
周光狠瞪她一眼,抬脚就要去踹林非晚,却被她灵巧躲开。
周光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