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梅含着一口茶不上不下,滚了好几圈才咽下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呛了嗓子。
好不容易压下的咳嗽跟火山爆发似的,差点让她把肺都咳出来。
“咳咳……”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说身子大好了吗,要不妹妹还是别去了,我和晚儿知道去妙手堂的路。”
余清韵从里屋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我没事……咳咳……就是刚才喝茶呛了一下,咱们走吧。”
林非晚暗暗挑眉,没想到她会跟着一起,还好自己早有准备,来之前就特意施针改了脉象。
一路上,周梅果然没咳嗽,但看她那张憋红的脸就知道忍得有多难受。
到了地方,林非晚趁下车的功夫从李方手里接过一张字条。
许是时辰尚早,妙手堂里的病人不多。
她们被掌柜请进里面单间,很快,进来个长着八字胡的大夫,这人林非晚见过,之前周梅生病,第一位请来的大夫就是他。
“麻烦小姐把手伸出来。”
“好。”
林非晚垂眸看向腕间,余光却落在胡大夫和周梅身上,不出所料,二人之间果然有眼神交流。
“唉……”
胡大夫突然叹气摇头,林非晚勾了勾唇,等着看他耍什么花样,但被蒙在鼓里的余清韵哪受得了。
“大夫,我女儿的身子……”
“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距离太远,林非晚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知道余清韵回来时眼里还闪着泪花,就连脚步也有些虚浮,心里已经将谈话猜到七八分。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把胡大夫暴揍一顿。
出门时林非晚借口想到处转转,让李方把余清韵和周梅先送回府中。
来到僻静处,她总算有机会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钱伯仁已经连续两日去探望曹建。
“一个惧内的纨绔,有那么大胆子算计父亲么?”
府里下人们闲聊时曾提到过钱伯仁,说他出了名的惧内,曾因为逛花楼被夫人揪出来当街暴打。
若不是周光路过拦着,估计他当场就被打成残废了。
“周光。”
林非晚脑海中灵光一闪,将纸条攥成团,“走,跟我去御王府。”
冬青见她脸色阴沉,纵有万般不愿,也只好疾步跟上。
二人走的是小路,直到御王府门前才摘下帷帽,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