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比以前,本就精气神虚弱的夜三更挨这么几下其实也与常人无异,对于痛楚感觉甚是清晰,瞧了瞧姜一,投去求救的目光。
不明就里的姜一瞧瞧夜遐迩,这个妮子从小到大就不是吃气的主儿,姜一深有了解,不敢说话,装作看不见,眼观鼻鼻观心。
“说!”连得夜三更也看不出自家这二姐是不是真的生气,自家那表哥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只顾吃着那一碟齁死人的咸菜,只能小心翼翼道:“又是扶瀛新教,又是将军令这个扶瀛人捣鼓出来的南柯子,我也就是想想,又没说就是你。”很是委屈。
夜遐迩略一点头,反问道:“我和扶瀛串通好的?”夜三更闭口不言,跟自家二姐说话,黑的都能教她说成白的,再多说一句,恐怕自己就真是跳进大河都洗不清。
即便是在家中都是说一不二的夜遐迩,连得家中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头子都很是忌讳,现在更是不怒自威,那双无神双眼里所透出的狠厉连得姜一都心有顾忌,开始收拾碗碟。
夜三更开始修习闭口禅。反倒是夜遐迩长呼长吸几下,脸上神色有所缓和,道:“若是将武当山上发生的事与这个南柯子联系到一起,好像什么就都说清楚了。”这姐弟俩的别扭来得快去的也快,着实教姜一措手不及,又将手头的活放下,安静听着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懂的前因后果。
夜三更补充道:“武当山上石敢当和那位张九平道长也是这般毫无征兆的被人控制,怕不是也是这南柯子?”姜一这个外人瞧来姐弟俩好似自说自话,经历了恁些事的夜遐迩夜三更却是心中明了。
夜遐迩一锤定音,
“就是南柯子。”
“八九不离十。”尔后后院石桌上趋于沉寂,这姐弟俩各有心事。姜一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夜三更便将在武当山中发生的事长话短说的讲了一遍。
算是明白了其中款曲,都是聪明人,姜一沉吟道:“这么说,扶瀛布局的是整个大周,而不单单是这道教一门?”夜遐迩点头,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连得姜一都有些心有余悸。夜三更想说什么却又有些支吾,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姐弟俩心有灵犀,夜遐迩道:“要不,去问问颜衠?说来惭愧,这两日我也没时间跟他见一面,也不知道他离开武当后经历了什么才有如此变数。”被说到心思,不想打扰颜衠的夜三更眼下也是没法,道:“那我就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