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的,小将军还要跟我讲讲不成?”被一句话呛的哑然,官位在眼下该是最高的王江微微皱眉,常生接口道:“阁下有事说事,只要能放了我家夫人,能办到的自当尽力。”将军令正欲开口,手下被制住的蓝荔却开始大力扭曲这身子,好似是浑身发痒,两手胡乱抓挠,对于将军令的控制也不管不顾,好像眼下这般局面与她无关,口中一个劲的喊着痒,表情也是怪异的很。
这般变化不只是门口的众人,即便是将军令都有些不解,一脚踏在蓝荔春光乍泄的肚皮上,甩手就是不留余地的一巴掌,很是清脆的一声,他恶狠狠道:“给我老实一些。”将军令的举动自然激怒了常生,只是自家夫人在对方手上,自己又不能有何作为,虽是面无表情,可心中却如刀割一般难受。
常生面罩寒霜,声音森然道:“我劝你…”已然不耐的将军令怒目而视,喝道:“少他娘的废话!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要出城!”眼下局面再度超出了将军令的想象,被踩在脚下的蓝荔即便是受了自己那么大力的一下仍旧毫无顾忌的在床上左右翻滚,双手只是抓挠,控制不住一般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本就有伤在身,又是一只手施为,行动不便的将军令动作下再度触发伤口,刚刚包裹好的断臂处再度渗出血来,平添一些狠厉。
将军令再无一丝心情在这里以这些人墨迹,这一夜无数次的局势反转,还折了自己半条手臂,更是让其恶向心中起,抽出那把钉在床上的钢刀抵在蓝荔胸口处,再度厉声喝道:“快去!给我准备一匹快马!马上!”声嘶力竭的怒吼,双目充血的赤红,让这个自始至终都表现出一副成竹在胸的书生哪还有半点的温文尔雅,好似厉鬼,面目狰狞。
生怕其如此过激伤害到自家夫人,再加上蓝荔此时一举一动都透着诡异,常生扭头急声吩咐道:“快快备马。”被踩在床上的蓝荔仍旧不管不顾的翻滚扭曲,好似被天敌抓捕住的长蛇,白花花的身体根本就不顾忌那把稍一用力便会进入胸腔的钢刀,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极度难受的呻吟。
万万想不到自己无意间安排的后招竟还有如此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会要命的病症,生怕这位好似下一刻便会死掉的虢州夫人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将军令反手握刀按在蓝荔脖颈处,气急败坏道:“给我闭嘴!”显然状似癫狂如癫痫抽风一般的蓝荔对此毫无知觉,仍是自顾自的翻滚,只是眼下好似变作了抽搐,初春清晨寒凉下仍是大汗淋淋,呻吟业已变成能让众人听清的
“给我、快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