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星罗山庄感悟出来的唏嘘之法驱除体内浊气,两两相辅相成之下,得益于自小打熬的健硕底子,又有那门谁都解释不清缘由的心法霸道加持,如同釜底抽薪一般做出最后的一击,强行破镜一窥登堂玄妙。
只是相对的,有得必有失,自己昏迷几天也不知道,反正现下收敛心神去感应,这可是一点的气息波动都察觉不到,气海丹田之中空空如也,甚至呵气之下巧借天地之力内敛身体之中的一缕浩然之气在体内游走之时如泥牛入海,几个呼吸便荡然无存不知所踪。
这下可好,一身修为毁于一旦,自己现在怕是连半大孩子都打不过了。
“现在是什么日子了?”浑身无力的夜三更任由姜一摆弄着复又躺下,这位舅家表哥也是粗中有细,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
他道:“二月二。”瞧着始终不发一言、面色不比夜三更差了多少的夜遐迩,姜一再度开口道:“我去伙房给你做些吃食,今早天不亮,亓城主庄子里的老妈子就炒了一锅子的金豆,我去磨磨做成面,给你熬碗粥,当时讨个吉利。”姜一想得周到,话讲完便转身离开。
夜三更这才嗅到一股香烛味道,想来就是家家户户固有的习俗,在这一天里照房梁熏百虫。
一脸憔悴的夜遐迩几日里也是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可见的消瘦了许多,到底是几年来头一次见到弟弟这般身负重伤,前些日子在武当山里,几次三番昏迷不醒,不过都无性命之忧,不管是武当道门中人,还是自家那位颇有医术的兔儿爷看顾照拂,都能化险为夷。
这次可就不一样,城里有些本事的郎中都束手无策,甚至是连脉象都摸不真切,如何不教人担心?
好在有姜一这个算是师出同门的兄长在,即便是心法不同,也是万变不离其宗,一脉相承。
也得亏是姜一在这里每日里按时按点的以己身做桥梁,好似药引子一般起着传导输送的作用,将旭日东升的天地灵气、落日余晖的阴阳精华尽数送入这具在普通郎中眼里已然回天乏术的
“尸体”里,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才算是捡回一条命。只是其体内本该与之相互辉映的气息点滴也无,夜遐迩认为活着就好,姜一却是惋惜不已。
再怎么说,能将炼气与外家横练同时修行到如此地步,不谈那古怪心法,已然是前无古人的壮举,眼下如此,怎不教人可惜?
“你头发…”还是夜三更先行打破沉默。夜遐迩便瞬间红了眼眶。其实等了一日又一日,也晓得这呼吸平缓便说明无事,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