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能做出这种事来,就已然不会再做这般考虑。
扭头看向亓莫言,却见这位城主大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嘿然不语。虽是猜不到亓莫言心中所想,不过看其表情也直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夜三更疑惑道:“怎么了?”亓莫言笑眯眯道:“看上这小姑娘了?”夜三更一脚踢出,亓莫言却早有防备,及早躲开,却真是不曾想还就躲开了这一下,得意洋洋道:“其实不止遐迩,我对你也是比较了解,当年那个小姑娘不就是这般年纪,含苞待放,家里那个可是大你好多呀,管的也多,对不对?姑娘还是年少好,花骨朵才最最娇俏。你要是有心思…哎哎哎,你干嘛去,听我说完啊。”夜三更觉得姐姐得亏没有答应这个怎么看都不正常的棋道国手,这顺杆往上爬的本事也是教人不及。
在夜遐迩跟前彬彬有礼仪表非凡,怎么这时候怎么看都是街边纨绔不学无术的样子。
恰在此时,门外慌慌张张闯进一人,身上铠甲满是血污,一脸血水,气喘吁吁。
“外面...外面有人偷袭!”夜三更是万万没料到对方安排的后手竟是如此,听得来报还以为是那必兰婆离开时与在外等候的守备军发生冲突,只是出来细瞧,对方中还有几分面熟,分明就是那伙来历不明曾在山庄里胡吃海喝的贼人。
当时夜三更当时在房顶窥见过几个,还是有些印象。山庄外场面也是混乱,虽说这五十多个守备甲士人数远超对面那十几二十个汉子,装备自然也要比对面这帮乌合之众精良许多,奈何这群人单凭这出手的力道及招式招数便能看出是一群亡命之徒,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搏命打法哪是那些个没上过战场的守备军见识过的?
唯一的人数优势也荡然无存。夜三更出来时已然是一边倒的局面,虽说那群人仅仅是玩命一般的砍杀,夜三更看不出这伙人武功路数来历,分不清到底是大周本土的草莽还是来自扶瀛的浪人,但是城中守备甲士相形见绌一味被动挨打,夜三更也能看出对方一伙的出手之狠辣程度。
如此悬殊差距竟然反过头来被那一群贼人压着打,守备军简直可以说是被那伙贼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剩招架,好在也能看出平日里训练有加,想来秦胜这个折冲都尉也有些本事,让这些守备军即便面对如此突发事件也是处变不惊,不指望能杀敌多少,至少应付起来保住性命也算是绰绰有余。
夜三更加入战场后战局方才发生改变,凭这伙贼人的出手,显而易见便是些刀尖舔血的狠厉角色,只是这群人毫无套路可言,也只是凭着一股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