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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可以说是怪异的绿花更是唯唯诺诺,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怯懦道:“是不是火烧的太旺?”夜遐迩莞尔,
“没有啊,我和我弟最不怕冷,是我们没有说清楚。”小姑娘瞧着屋里忙前忙后显然不如自己熟练的年轻男子,很是天真道:“刚刚添最后一把火我都出汗了,可就是怕你和公子会冷。”夜遐迩忍俊不禁。
经过如此一件小插曲,夜色渐黑。小丫鬟绿花在掌灯后去洗刷那张让人看起来的确有些不忍直视的花脸,屋中只剩下姐弟两人。
再次想到那位虢州夫人,进而又想到亓莫言,好似没话找话一般,夜三更忽然道:“我在想这次回去,上头那个会不会再次提起…”
“想那么多做什么?”已然形成固有规律,即便是现在目不能视也能在确切时间下近乎于下意识的去擦拭那把陌刀制式的长刀,尤其是在武当山中,一次直接替夜三更阻挡了人间仙人的一击天地之力,一次是由这把刀才能栽种于夜三更体内的磅礴刀气,不管如何都是这把名字叫做
“鸾纛”的兵刃救了自己弟弟,夜遐迩一举一动更显仔细。她道:“大不了到时候再跑一次就行了呗。”对于姐姐如此豁达,夜三更苦笑道:“还来?”夜遐迩呵呵笑道:“来什么来,三年前因为此,兔儿爷狗叔落的那般下场不说,还有凤儿哥,到现在我都在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人因为此事间接的受到影响。这次回去,就得跟天子爷好好掰扯掰扯了。”夜三更愕然,
“怎么,抗旨不遵不说,难不成还要…”即便是玩笑的成分多一些,夜三更也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表述完整,可是夜遐迩却清楚得很,她扑哧一笑,反问道:“有病啊?”把玩着窗前矮几上一盏天青泥烧制的紫砂壶,夜三更没再接话。
这种适合品茶而不适合喝茶的器具还没有巴掌大小,在夜三更指间旋转出一个又一个花样,圈圈圆圆,周行圆满。
好似事情的一个又一个循环,周而复始,不停不歇。
“怎么了?”听不到弟弟回话,夜遐迩反倒是有些许疑惑。手中小小紫砂壶放回那块竹子做的托盘中,夜三更叹气,
“我有一个想法。”夜遐迩摸索着起身,摸索着坐到夜三更对面,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她对弟弟的尊重。
平时里再如何与自己弟弟胡闹也好耍脾气也罢,夜遐迩都在很大程度上支持甚至于盲目的信任着弟弟的所有计划,在她看来,这是一家之主最该有的决断,而并不是小时候依赖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