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为了避讳才一直待在不远处的肇若石与林薛,有没有听到这边的谈话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眼下看到那位一身皂衣的捕快离开,肇若石主动过来。对于这两位江湖上有些名气的伉俪,尤其是在河东道,这对道侣更是有名。
以前虽未有过交际,夜三更仍旧表现出远超平时对待陌生人的热络,毕竟还有些问题需要从这个表面温文尔雅出手却雷霆万钧的道长口中得到答案。
或许是能帮助到自家宗门控刀之术的答案。不得不说,这位夜家少爷也是个极其现实的人。
略一抱拳,夜三更客气招呼道:“肇道长,久仰久仰。”仍旧是一脸温和笑意的肇若石还之以礼。
夜三更看向那边的石敢当,问道:“石道长怎么了?”
“无妨。”肇若石的忽然开口让夜三更有些惊诧,江湖里传言这对伉俪可是哑巴。
夜三更的表情落在肇若石眼里惹来轻浅笑意,
“内子年幼失声失聪,我也就养成了不太爱说话的习惯,江湖以讹传讹,不得全信。”夜三更微露歉意,自然也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再做过多停留,谈人短处本就不妥,便岔开话题道:“刚才在那边与九宫燕交谈得知,石道长中了看香派道姑的蛊,刚才过来就瞧见石道长昏迷不醒,怎么回事?”
“蛊?”崂山派这位也是游历过大江南北见多识广的中年道士陷入沉思,
“还有湘西派的事?”与刚刚夜三更听到九宫燕的话以后露出如出一辙的疑问,肇若石不解道:“这么说,湘西派那位道姑也参与其中?”夜三更摇头道:“听刚刚那个与你交手的女人所说,蛊术也并不是只有湘西派的巫教会,她那意思,这位看香派的道姑也会其中法门,使出那般手段。”肇若石瞧向刚刚被自己两剑划破两条胳膊、又受和尚一拳波及昏迷的道姑,疑惑道:“不可能吧,蛊术这东西,可是要从持蛊者年幼时就开始培育,以自身景旭喂养,据我所知,看香派可没有会泽班这种手段的人。”夜三更自然也是明白,点头道:“刚才我也与此疑问,不过听那女人的意思,她家外子可是个有大手段的人,会不会和那人有关?”夜遐迩插话道:“蛊这东西,也就只能在气候潮湿的大山深处培育,那种身含剧毒的虫豸,别的地方可不多见。扶瀛那种地方,我以前曾看过一本关于这个岛国的舆图志,说那里多是平原丘陵,少见大山,气候常年干热,雨季集中于夏日两个月,不可能有培育这种毒物的条件。”
“万一九宫燕家夫君是咱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