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尽心尽力。造反的帽子,压的可有点大吧。”张三封都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发颤,可就是控制不住,甚至于他都不敢去瞧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眼,好似那是两把刀子,即便目不能视,也能直刺心底挖出隐藏的心思。
在灶房陷入短暂的沉默后,夜遐迩莞尔一笑,
“如此甚好。”张三封彻底失了神,同张九厄一样,对于这一会儿一个样子的眼盲女人,这俩隔了三个辈分的道士,不知所措,呆愣失神。
夜遐迩眉眼弯弯,笑容由嘴角迅速扩散到整张脸上,
“三封道长为武当做的主,我这个为夜家做主的可就记住了。同朝为官皆数王臣,三封道长可要为刚刚的话负责呀。”刚刚…的话?
刚刚回神便再次失神,张三封彻底傻眼。为夜家牵马坠蹬?为大周尽心尽力?
只是不等其开口,夜遐迩笑道:“行了行了,相互扶持相互搭手,看看刚才三封道长说的那些话,就跟我们夜家要造反逼你纳投名状似的。”那股子无形的压力瞬间消弭于无形,明知道对面这个女子点滴修为也无,张三封还是脊背发凉,被冷汗浸湿。
一通萝卜加大棒,这个下马威,下手如有神。夜遐迩话锋一转,哪还有刚才笑里藏刀咄咄逼人的样子,满脸和煦笑意,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三封道长一脉有如此手段,这莲池一事,为何算不出来?”平复下心中起伏的张三封调整思绪,把心中种种困惑暂且按下,道:“这可是涉及到我道门传承的玩意儿,怕是损耗阳寿也不敢保证能推演出来。九厄说张九鼎那家伙年前就提过一次,说是那朵气运莲有些许变化,荷叶有些许枯黄,当时谁也未当回事,只当是气机周转该有的变化。不成想到了年后,竟有了些肉眼可见的枯败。当时九厄便来找过我,一番施为也仅仅是推演出我道门那道全无当年气势的功德柱有些衰微,哪还算得出其他说法。毕竟涉及天道,我可没那大神通,窥得天道法则。”说到此处叹了口气,显然是无可奈何的惆怅。
夜遐迩沉吟道:“其实想想,泰山派的石敢当道长说年前扶瀛人去找那四家门派时,会不会就已然开始了针对道门的一些列运作?”张三封陷入沉思。
于长辈面前一直修闭口禅的张九厄在默念一阵清心诀,稳住刚刚波澜,忽然开口道:“我曾听说过蓬莱大观岛,那群可媲美于朝廷钦天监的江湖司气师有一手大神通,不同于官家这群人一味观望周护,或者利用各种手法延续,大观岛的手段更显超然。据说可以更改气运,不过却极耗心神,所需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