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又听到石敢当连声催促,
“不过来你会后悔的,说不定这就是抓住凶手的关键。”如此信誓旦旦的表情,让夜三更也多少有了些好奇,好奇这个做事同说话一样,让人摸不清看不透循不着边际的年轻道士能发现什么。
就见石敢当撅着屁股,两手扶着树,脸几乎都要贴在树皮上,也不用起身扭头,听也能听到夜三更过来,他道:“你看,这里有一道和李纪道长伤口差不多的勒痕。”不得不说石敢当眼力,与死者伤口差不多的痕迹出现在树上,混在这种坑坑洼洼的树皮上面,若非眼力惊人,的确不好发现。
树上一左一右各有一道,方位相差无几,如果尸体不曾挪动,如此痕迹,答案呼之欲出。
石敢当让开位置给夜三更,猜测道:“勒死的。”略微对这个年轻道士有些改观,夜三更玩笑道:“至少现在可以确定不会是被狐狸杀的。”引来对方一阵轻笑,
“也可以确定不是剑气所杀。”对于他的取笑,夜三更翻了个白眼,刚刚对他的改观荡然无存。
这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贴近树皮后传来一股绝对不属于这棵活了不止多少年岁的杨树该有的淡淡气味,夜三更皱眉,再度靠近,鼻子近乎贴上,这股让他有些熟悉的味道却让他模糊里记不起来。
“你有没有闻过这个味道?”夜三更问道。石敢当贴上去使劲嗅嗅,沉吟道:“这不就是我们道观烧的香烛味么?”夜三更皱眉,想去捕捉那一丝似有若无的灵感,却死活不得要领,皱眉陷入沉思。
此处又发生命案的消息在山中传开,各门各派的一些个道人陆陆续续前来,自主开始为亡者超度,含糊不清的经词咿咿呀呀,让夜三更有些心烦意乱。
轻轻抠下一块树皮,放进怀里,夜三更叫上一山,便要回返,张九平悠悠醒转。
关于这个暴起袭击的武当长老,显然刚才在昏迷前的言行举止便说明是被人控制,在那些个道人陆续而来,夜三更忽然瞧见人群中一名着杏黄色道袍的女冠道姑。
道门中法袍颜色虽说五花八门,但是如武当龙虎这般大派,俱是一脉相承的按照赤紫兰灰四色由高到低区分内门等级,外门弟子则按照最普通的藏蓝来与内门区别。
那些个日渐衰微或者说建教时间短、或者说门中要义晦涩难明导致的弟子本就不多,是以服饰规定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
如千年前如日中天被前朝奉作国教的五斗米,眼下人丁稀薄到屈指可数,如湘西派、看香派这种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