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联系,要不然这个扶瀛女人为何会费尽心思坐镇分水岭谋划武当?
听得石敢当提及自己也认识的一位故人,当下回神问道:“不知石道长口中我也认识的香客是哪位?”石敢当脸上又挂上温和笑意,这个要么一脸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要么总是笑意盈盈的年轻道士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这是我们佛祖说的话。”一山插话道,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大和尚对这个会
“妖法”的道士自然而然的带着些敌意。石敢当点头,
“道教本就是在几千年前脱胎于道家法典,依据阴阳家四时运行顺序之说,博采儒墨两家之长,摘取名法两家要点,尔后释教东来,自然也要学习其中精华,融会贯通才有了现下包罗万象的道教,这有何奇怪的?”整日里只知晓背诵佛门经文修习佛门心法的大和尚哪知道这些个渊源,挠头不语。
如其他一味推崇道教、自认为道教要凌驾于儒家佛门的道士不同,如此直面自家门派历史并大方承认其内核,不仅让夜三更刮目。
石敢当视线投过来,接着刚才的话道:“既然故人交待贫道不能告知三公子,想来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还望三公子成全。”夜三更脑海里不免把自己在鲁地认识的人想了一遍,到底是也没想到能与泰山派有联系的故人是谁。
暂且将这个问题搁置不提,夜三更又问道:“你跟我讲这些,是为了什么?让我上告官府,去抓扶瀛人?”石敢当摇头,却又点头道:“对也不对。刚才贫道也讲过,各门派其实该共享现下所知的一切,看看扶瀛到底想搞出什么幺蛾子。只是长久以来的敝帚自珍,只顾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一个个可是嘴紧得很。”从对方刚才说的话中,夜三更对于这句话有些不敢苟同,
“那你又如何知晓得扶瀛也曾派人找过清源山、梅花观、无量宫?”石敢当呵呵笑道:“正如贫道眼下坐在这里跟三公子讲这么多一样,几日来如若不是我一家一家找过去,又有几个原意跟我讲这些?”于此,夜三更对这个年轻道人言语举止再次困惑。
石敢当又道:“眼下关于扶瀛人欲立新教,知道的也就只有这四家,其他门派,压根就不知晓。贫道自然也是片面提及,不敢将此事扩大化。早就听闻三公子数年前曾与扶瀛人打过交道,所以此番目的,便是想与三公子说道说道,看看三公子能否以官家人的身份,告知贫道一些有价值的消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点明主旨,夜三更却不觉得他啰嗦,反而如此一来,自己便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