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后来安驾城里那一场好戏,更不会有眼下我登山问罪这一出!”
夜三更咄咄逼人,却也把韩顶天包括玄衣老道在内的武当众人说的一愣,显然对于历下城以外的事,即便是张九鼎也不知道。
毕竟,韩有鱼就算有熊心豹子胆,主动去招惹这一家子的罪过,也不敢说出口。
韩顶天问道:“安驾城里又与你有何瓜葛?”
夜三更一声嗤笑,却未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九天道长可在山中?”
玄衣老道心下略有起伏可也未表现出来,回道:“前几日就是上元灯节,我朝圣上于西亳城东回春宫设宴要普天同庆与民同庆,九天道长是为主持,夜施主难道不知?”
玄衣老道张九鼎话里有话,借力打力将话题稍微向外绕了绕,聪明如夜三更又是一声嗤笑,道:“是不是把九天道长支走,怕与我当面对质说出你们不想听的话来不成?”
张九鼎毕竟也是人精似的人物,不管道学抑或是为人处世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拟,张口跟夜三更打起了太极,“夜三公子说的哪里话来,九天道长可是御封大醮主事人,虽说这上元灯宴比不上大醮此等规格可也是头等礼制招待,怎得九天道长一去还让夜三公子说成是我有意支开,这要是传到圣上耳朵里,可就要怪我武当了。”
张九天是不是被故意支开和当今天子爷可没有半颗铜板的关系,张九鼎这话无非就是试图借着顶上那尊大神压上一压夜三更,可夜三更怎会听不出来?
后者笑意更浓,道:“那是否需要我把此中前因后果一件一件,在你们这直达天人的飞升坛上好好说道说道,让你们道门先人听听,这一代的道门弟子,是如何败坏武当千百年来的名声!”
百丈石台仅剩山风呼啸。
夜三更眼神倏地凌厉了些,“韩有鱼这档子事,假若我不有所作为,怕是就要惹天下人笑我夜三更没本事了。”
如唠家常般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夜三更复又问道,“九鼎掌门,你说我夜三更有无本事?”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张九鼎身上,可这却让得张九鼎张不得口开不了言。
说他没本事,他就要证明一下自己有本事。说他有本事,那就得让他在韩有鱼这档子事上有所作为。
本打算和稀泥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张九鼎抿抿嘴,似是做了极其艰难的决定,道:“夜三公子非要把这事说个过来过去,就没一点缓和余地?”
夜三更点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