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赖,番邦娘们,啧啧,那屁股又大又翘,那俩馒头颤啊颤,想想就受不了。”
“别说了,说的老子现在就憋挺。”
“可别废话了,等老大把这几个尝完了,还不都是咱们的。到时候让这群番邦娘们感受一下什么叫金枪不倒。”
“你那叫筷子掏竹筒吧。”
“去你娘的蛋!”
接着就是一阵不用言说也让人明了的哄笑。
阿大听着那四名马贼离去,透着门缝看看渐渐走远,悄声道:“赶快救了就走吧,一会就来不及了。”
少年不理,未动,依旧一声轻唤,“庄苑。”
阿大现在头也大了。
这哪是简简单单的伺候这京城公子哥儿,这简直就是把脑袋别在腰袋上玩命似的伺候,这几天下来,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屋外脚步声又起,那四个刚刚离去的马贼又折身返回,阿大瞬间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公子!”阿大声音急切了几分。
“今天我是没给她们吸。”一个马贼道。
“那就是没人喂过这帮小娘们了。正好咱们一块,吃不着还不能过过手瘾嘛。”
又是一阵哄笑。
眼看着四个马贼朝这边屋子走来,阿大知道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拔出手戟,只能拼一下了。
“怎么没关门?”
“老大也太急色了。”
这次的哄笑,显然是对他们老大的一种讥笑。
一马贼推门而入,火把照耀下恰好瞧见那背对着屋门的少年,尔后寒光乍现,那马贼就看着火把连着自己的手,带着一截手臂,掉了。
“啊——”惨叫撕裂静谧夜空,周围树林中栖息的鸟雀飞起一片,营盘外烟叶就酒的老殷头儿,正如捣蒜般在那番邦女人身上忙活得起劲的络腮胡子马贼,那伙走在山路上、欺负了一帮手无寸铁的胡人就如同打了胜仗一般洋洋得意的马贼,全都吓了一跳。
就连出手如此狠辣的始作俑者阿大,在如此安静的氛围下也悬让这声凄厉惨叫吓了一愣怔。
唯独少年,不理,未动,仍是一声声轻唤,“庄苑。”
断臂马贼已抱着胳膊躺在地上嚎叫连连,那三个马贼也是反应迅速,抽刀在手。阿大看少年无甚反应,害怕他被打斗波及,当先抢出屋来,与马贼战在一起。
营盘外。
老殷头儿看看那弯月牙儿,盘算盘算时间,自言自语的呢喃道:“多亏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