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子,在夜三更年幼时因对夜三更太过苛刻,有回一天下来训练量过大导致筋骨拉伤,气的这个排行老三的夜家二小姐直接在老头子门口发了一个时辰的脾气,吓得老头子吃饭都是让下人偷偷端到屋里吃的。
虽然姐姐仅有的几次发火都是因为自己,可这脾气夜三更也不敢触着霉头。当下眼观鼻鼻观心,想着自己不说话说不定姐姐也就不会生气了,姐姐却让夜三更几句话勾起了些火气。
“这次韩有鱼枉杀了薄近侯的姨娘,以后还会不会得寸进尺的滥杀无辜?这三年来你只带着我说是东躲西藏,其实就是游山玩水,这一身棱角啊,全被磨平了个一干二净!你别跟我扯什么入世出世这些没用的狗屁借口,远的不说,三年前你在京陲做的那档子事就不是多管闲事?你只说不让我多管闲事,你呢?三年来你是在这温柔乡里懈怠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都不如薄近侯,人家虽小没你本事大不如你手段高明,可人家有上进心,我敢说薄近侯现在去找雨露了,就因为人家不想着一辈子碌碌无为的一事无成。”
“我要帮着薄近侯报仇。”也是感觉出自己情绪有些过激,姐姐最后几句缓了缓语气,“如果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你大可不插手,我是一定要去武当的。”
夜三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自己一句话不合适竟然引出姐姐这番说教,如此也就罢了,提到三年前夜三更更是委屈的不行,怎么着还怪起了他来?
敲敲额头很是无奈,夜三更选择闭嘴,省得再有哪句话不合适,这引起的可不就是这么简单的说道了。
似是还在气头上,夜三更听见姐姐赌气似的敲打了木匣子一下,想是将那木匣推到了床铺里面。还有意的哼了一声,夜三更就听见姐姐簌簌脱衣声。
赶忙讨好似的过去帮着姐姐宽衣解带伺候着她躺下睡觉,即便期间又让姐姐数落了几句,夜三更也是不发一言。
街上传来更鼓声,热闹散去,逐渐融入黑夜的寂静。房外凉风嗖嗖,夜三更起身关了窗户,看得西北天边云彩厚实浓郁,层层翻滚,怕是不知道哪里又下雪了。
夜三更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透过留下的一条窗缝盯着那块不小的云朵发呆,却忽然听得姐姐声音,“外面有人。”
夜三更一愣,姐姐这耳力高于常人,即便像自己这种打小习武练就的灵敏感官也比不上姐姐这精准听觉。
听到姐姐提醒,夜三更敛神听去,才听到外面有些轻微响动,离得还有些距离,但夜三更记得这个方向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