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就跑来糊弄公主!”
临倚懒洋洋地道:“秦大人!”
礼部侍郎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脸色白了白,跪下道:“臣参见公主!”
临倚慢条斯理喝着茶,道:“驾前无状,秦大人的官,是越当越回去了。”临倚知道,这位上任七年的礼部侍郎在自己面前有些托大,他欺负自己是小女孩。
临倚有心给他一个下马威,道:“在这里,我才是主子。秦大人凭什么在我面前训斥他人,就算是百姓,本宫没有发话,似乎也轮不到你来训斥。”说着她斜了一眼礼部侍郎,说:“难道,秦大人是觉得我年纪小,就可以面团一般,由着你搓圆搓扁?”话里带着杀机。
礼部侍郎终于意识到了临倚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但是,他依然有恃无恐,自己是西琪的礼部侍郎,除了皇帝,没有人能对他怎么样。她一个小公主,又是自己这次送嫁的任务,没有自己,她什么事也办不成。
临倚看他脸上现出不逊的神色,身体前倾,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眼风,道:“秦大人,你是觉得我现在什么都需要你来主持,我求着你,所以奈何不了你,是吗?”
礼部侍郎一愣,随即满不在乎地道:“岂敢!岂敢!”
临倚气极,反而冷笑:“是你不敢,还是我不敢?”
礼部侍郎低下头,咬了咬牙,道:“自然是下官不敢。”
临倚道:“你不敢?!我就要以为你说的是我不敢了呢。”顿了顿,她淡然道:“既然如此,那秦大人就说说你的想法吧,对陈天宝说的,明日就会有海啸来袭,你怎么看?”
礼部侍郎毫不犹豫地斥责:“胡说!完全是胡说。他一个乡野草民,说的话能有多少分量。”
临倚道:“哦!那就是说,你认为明天不会有海啸,是吗?”
礼部侍郎斩钉截铁地道:“风和日丽,还有海鸟不时飞过,哪里来的海啸,分明是无稽之谈。他这样的鬼话,哄骗三岁小儿还可以,在本官面前,却是不可行的。”
临倚挑眉,言下之意,自己是三岁小孩!她冷笑一声:“秦大人好一个哄骗三岁无知小儿。若今天本宫就相信了他所说,是否本宫也就是你口中的无知小儿?”
礼部侍郎状似恭敬地弯下腰:“臣没有说公主的意思,只是说他的话太过荒谬。”
临倚气愤,但也深知现在不是和他斗气的时候,若是陈天宝所说属实,那么明天,将是自己踏上这条和亲之路所遇到的第一个生死考验。
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