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别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宫廷里,你啊,是像杂草一样的人,除了这样的手段,你还能怎么办呢。连自己哥哥也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和你母亲一样,贱货!”
听到最后一句,临倚仿佛被人打了一拳,脸色瞬间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姐姐,逝者已矣!还请你口下留情。”她只能艰难地说出这一句。临月说自己,就算再难听,临倚也可以听而不闻,可是,她说自己死去十几年的母亲,这是临倚的硬伤。
从前,临月每一次逮住机会羞辱她,都不曾用她的母亲来说过事,毕竟还是不大的孩子。那一次一次的羞辱也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临倚。可是这一次,临月公主似乎抓住了临倚的弱点,掌握了对临倚最致命的打击方法。
她冷笑:“留情!你母亲就是用美色迷惑了父皇,才有了你这贱种。可惜啊,以色事人,能有几时好。最终还是触怒了父皇,被杀了。是啊,这人哪,就是要有自知之明,要不然,你母亲就是下场。”
临倚浑身发抖,她紧紧握紧拳头,咬牙站在临月公主面前。从前的羞辱临倚每一次都默默忍受。可是这一次,临月公主的话仿佛将她的心都要剖开。高傲的看着临倚苍白的脸色和抖得如秋风落叶一般的身体,临月公主得意地笑了。
“临月,注意你公主的身份。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临月还想继续痛打落水狗,不料身后杀出了程咬金。
被教训了的临月公主,气的柳眉倒竖,在这个皇宫里,除了父皇,她还没有怕过谁。只有那个温和的太子哥哥,不知怎的,她却有一丝怵他。她回过头,刚要出口的恶语在看到身后的人后,硬是收了回来:“是你!”
阮既言负手步下台阶:“临月,回去吧。里面在表演歌舞呢,很好看。你出来久了,母后要找你的!”阮既言知道要怎样应付临月公主那刁蛮的脾气。
临月公主不再理会临倚,愉快地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凤藻宫里。
临倚仿佛不知道眼前出了什么事,她站在那里沉浸在临月公主给的伤害中不能自拔,心中刀割一样的难受,红红的眼中有泪光,喃喃地说:“为什么?为什么?她都死了,我都没有见过她。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侮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阮既言负手站在临倚面前,那样安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哀伤的怜惜,看得丽姝也掉下泪来。
他走上前一步,拉过临倚握紧的拳头,慢慢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握的手指。她的掌心有因为太用力而出现的月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