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文帝面上的怒色有所收敛,语调也柔和下来,“贵妃怎么来了?”
叶贵妃停下脚步,向皇上欠身行礼,“陛下,妾听闻有人状告妾纵容外戚当街行凶,妾便来了。”
礼部侍郎吕正业既然站出来,那便已知结局,毫无惧意,立即开口道:“陛下,后宫不可干政,叶贵妃闯入朝堂违背祖宗规矩,应从重处罚。”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不是你们状告本宫纵容外戚吗,如今本宫自己来了,你又说后宫不可干政,怎么只许你们空口白牙诬陷于我,就不准本宫为自己辩驳?”
“何况,你所说的外戚,不也是宸王殿下的外戚吗?各位大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要告,为何不一起告?”
叶贵妃三言两语便把宸王一块拖下水,她接到消息时,都不知这蠢货是如何想的,竟然想用范桐来算计自己。
一听这话,众人当即反应过来。
是啊,要说外戚,那三皇子的侧妃是范桐嫡亲妹妹,这范家可是三皇子岳家,说贵妃纵容外戚,那三皇子呢?
见这些个蠢货不再言语,叶贵妃秀眉轻挑,对皇上道:“陛下,既然他们说桐儿当街行凶,不如就把人叫到殿前来,看看他们夫妇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