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只是普通法器,恐怕此刻的赵清舞早就已经受伤倒地了。
“你怎么会,怎么可能……你分明连剑骨都没了,也只是个普通宗门弟子而已,怎么可能胜过我?!”赵清舞被谢争流逼得节节败退,逐渐开始招架不住谢争流的进攻了。
谢争流抬脚踹在她的腹部,一脚将人踹飞出了屋内。
“怎么,你觉得我没了剑骨,也未曾拜剑尊为师,我就该比你差吗?”
赵清舞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的五脏六腑都被这重重的一脚踹出了损伤。
一直到此刻,赵清舞才真的感到后悔。她不是在为夺走了谢争流的剑骨而后悔,她只是后悔在自己跟着师父的人离开之际,没能亲眼看着谢争流咽气。
“你这贱人倒是命大,没想到你不仅活了下来,竟然还有了这番奇遇,学会了这等厉害的刀法。”赵清舞紧盯着谢争流的长刀,心里又是恼怒又是嫉妒。
她知道自己这次不仅杀不了谢争流,反而很有可能会被对方解决掉。
心中的恐慌不断滋生,赵清舞自然是不愿就这么死去的,更何况是死在自己一直讨厌的谢争流手中。
她下意识在院子周围打量,试图找到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
但让赵清舞失望的是,早在谢争流闯入她房间之前,就已经叮嘱庄有乾和越铭仇在院子周围设下隔音阵法,别让任何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看着那两个和谢争流明显关系不寻常的男修,此刻静静守在院门前,丝毫不给她逃脱机会的样子,赵清舞心中的嫉恨达到了顶峰。
“看来为了对付我,你真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啊。”赵清舞满满从地上站了起来。
谢争流的眸光中全是冷意:“自然,否则我怎么敢来找你呢?”
又是重重一刀劈过去,哪怕赵清舞的法衣帮她挡下了大半力量,但落在她身上的小半力量还是加剧了她脏腑内的伤。
这一击之下,赵清舞别说爬起来了,甚至连剑都握不住了。
见她终于失去了行动力,谢争流也不啰嗦,当即上前催动灵力,试图与她体内的剑骨勾连起来。
剑骨的骤然复苏让赵清舞身上瞬间爬满了血色的纹路,这一刻无论多少气运都压制不住这种撕裂的痛楚。
恍惚间,赵清舞甚至觉得自己恐怕就要疼死在当场了。
眼看着一根根金色的剑骨马上就要脱离赵清舞的身躯,回到它们原本的主人身边,赵清舞只能咬牙捏碎了藏在脖颈间那条项链里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