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熟练。
戴淳也是愈发喜欢这个年轻人,虽然有时候话不多,但学东西快,而且那股子勤谨不输戴雨农。
一开始臧宏祖主动和他说话的时候,戴淳总会下意识停下手里的活,说话的时候只说话,显得还是有些客气,可这会已经全然放下了那股子距离感。
他只是哦了一声,好似在思考。
没过多久才回应道:“人挺不错,学问大,治学严谨,待人为善。”他的答复很中肯。
臧宏祖点点头,相比戴雨农把詹拮城吹上天,说的根圣人似的。
他臧宏祖还是更相信戴淳这种中规中矩的回答。
戴雨农说他詹拮城是圣人,戴淳讲他一般般,那肯定只是一般般了。
不过听说这草头洞天,如今还能完好无损的扎根在钓台天下是与詹拮城有着一些关系?
臧宏祖摇了摇头觉得荒谬,估计还是与他那位先生有关。
詹拮城这个名字正如他先前与戴雨农说的,只是听说过,谁让人家是文庙儒子的弟子?后来又是一座洞天的天君呢,
“问这个做什么?”戴淳也只是随口问道。
臧宏祖敷衍道:“没事,就是最近一直听戴雨农一直在耳边叨叨叨,好奇就问问。”
戴淳笑道:“雨农这孩子心底好,就是生的可怜,平常都很少说话的,能与你多说些还是把你当朋友,不要不耐烦。”
臧宏祖当然不耐烦,起先戴雨农给他的印象就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泥腿子,在后来好像看走眼了,确有些身手。最后最后已经将他定格成一个话痨,喜欢说些废话屁话而且还滔滔不绝。
只不过碍于戴淳的面子,臧宏祖还是笑着道了声“好。”
戴淳微微一笑又嘱咐道:“你也别嫌我啰嗦,年纪大了就喜欢念叨,玉岱打小就不喜欢听我念叨,现在住在那飞升城里,想念叨些,他也听不见。”说着戴淳并扔下了锄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去边上茅屋坐会。
茅屋不大,刚好能摆下一张床的大小,床也是最简单的茅草铺就,这是夏天照夜的时候,戴淳会在这儿睡着,防止一些野禽祸害瓜苗或者孩子贪吃偷瓜。
倒也不是戴淳小气,只是这些孩子们顽皮的很,看中哪个就摘那个,摘下了瞧瞧发现没熟又给扔了,浪费的很。
戴淳喝了口水才接着说道:“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别看我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大字不识几个但毕竟是过来人看人就很准。”
刚说自己大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