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塑像的破败庙宇这会真的是萧条凄凉了,但戴雨农还是好好收拾了一番,三个大人,一条四脚蛇对着破败的庙宇忙的不亦乐乎。
水草在以往可都是不怎么愿意和戴雨农忙活着忙活那的,除非戴雨农去漓江边上喊它,嚷嚷着带它出去玩,今日却如此殷勤?
戴雨农晓得是怎么个原因,还不是因为这几天他特意疏远了水草,今日又凶了它一顿?万物有灵何况水草也算得上是灵中翘楚。
唯独那小人瞪大眼睛一脸好奇趴在戴雨农衣领上看着热闹,时不时要指指点点。
忙活了一阵但也并不太累,只是简单重新摆放了些陈设,将一些没有破旧的物件都给扔了出去。
准备返程的时候已经临近响午,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今天的暑气好似消了些,难得有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住了煌煌大日。
漫漫和风,也随着几人的下山逐渐变得狂躁起来。
戴雨农站在漓江的桥上,水草已经从宋清阿身上溜进了水里。
他忍不住望向招摇山,放眼望去一片翠绿。却又有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景象。
“要到秋分了,这或许是今天夏天最后一场暴雨了。”
戴雨农神色突然有些感伤接着说道:“在以前的时候,草头村附近向来都是冬暖夏凉。但节气很重,说入秋那就是入秋的。就跟詹先生的教学一样,严谨的很。”
三人并未就此驻足而是继续前行,依旧是两人在前一人在后。
“詹先生好像走了有些日子了?”戴雨农在詹拮城宅子旁又停了下来,没有太多的伤感,应该是因为这段时间宋清阿一直都住在这儿,让这间不大却为两位教书先生挡风避雨的寒酸宅子添了些生气。
宋清阿率先走到门槛上坐下道:“下任教书先生应该也快来了。”
游延济识趣的自己一个人先回了家,戴雨农看着道路前方,不知道是在等人来还是在送游延济走。
看着游延济消失在拐角,这才坐倒宋清阿身边,戴雨农没有矫情,他不会因为詹拮城为他做了很多就会对将来那位教书先生有所抵触,他尊重敬重詹拮城,也敬重与詹拮城所有同根不同源的先生。
“应该不会再有所谓的天官天君了吧?”戴雨农问道。
宋清阿摇摇头不确定,“不知道,文庙如果到现在都没有问责此事,那么应该也不会再插手此事,派来的先生应该会有儒圣亲自钦定,有可能会是詹先生的某位好友也说不定。”
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