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一般,明明一颗铜板就能买到的东西却偏偏花了两颗铜板。”
对于戴雨农的回答,田舒厚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过多夸赞,田舒厚接着说道:“田翼生而大力,光是力士的底子就比你好许多,可我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教他如何修行,只是让他摆拳架就是为了能让他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这些年成效显著,别看你现在是中五境境,他还是下五境,要是真让田翼对上你绝对可以单单靠气力,一点一点耗死你。”
戴雨农深以为然,那天前天晚上在山里,他实际上只出了一拳,要不然也不至于害的宋清阿一人与那人赤手空拳肉搏。
“我该怎么做?”戴雨农问道,一时间眼眸中莫名有些失落。
田舒厚好似知道戴雨农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和田翼不同,他生来就是为武道而生,而且他没你聪明嘛。”
田舒厚继续说道:“我教你的那套叛山拳法,从今天开始一直打,就在这田埂上打,打到筋疲力竭打的这田埂上再也留不下你的脚印。”
说完田舒厚扭头就走,倒是戴雨农愣在了原地。
田舒厚每走几步,回过头神色严厉道:“愣着干嘛?”
戴雨农吓得一哆嗦,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田舒厚。
一套拳还没打完,只见田翼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以倒栽葱的形式扎进了水田里。
田翼挣扎了好一会,才把自己拔出来,摸了一把脸上的烂泥不怒不恼倒是用看着傻子的模样看着戴雨农说道:“戴雨农你是不是傻呀?你怎么也练拳?可辛苦的呢!”
戴雨农催促道:“赶紧的起来,咱们一起练,看看谁打的多!”
田翼立即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高高跃起就站在了田埂上,和戴雨农并肩而立一大一小,一同打拳。
戴雨农仔细观察着田翼的脚下,果不其然正如田舒厚说的那般,田翼明显体格比他壮硕,可脚下田埂上留下的脚印要比他轻许多,而自己脚下鞋子满是泥土,这还是晴天,要是雨下他都举得自己可以陷下去。
而且田翼的速度明显要比他快许多,两人打拳打到响午,田翼一共打了两百多次,他自己却只有一百多次。
戴雨农蹲在水田里,田翼也有样学样蹲在他身侧。
戴雨农看着田埂上一深一浅的脚印直发愁,向着田翼问道:“你是怎么做到踩这么浅的?”戴雨农指了指那块浅的脚印问道。
田翼哪晓得这些,只是挠了挠脑袋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