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城不能见生死,城外也不行!敢在飞升城外杀人,她没有被我一巴掌拍死都算是给她剑修这个身份一个面子!”那伟岸的男子再次开口说道。
戴雨农低着头,笑了。
这就是规矩?规矩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强,连进城的能力都没有。
这就像当年父母被妖兽吞食他无能为力只能躲在草堆里瑟瑟发抖,一直躲,躲到第二天被人捡回去,到最后只能立下个衣冠冢。
戴雨农深吸了口气,心中意难平可是看着怀里的宋清阿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咬牙挺着,即便会被他人唾弃,戳着脊梁骨。
他看了一眼应钺,应钺笑着好似很期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戴雨农突然朝着应钺说道:“麻烦你带她进城,转过街道直走寻到一个名叫温凤窝的铺子,转告掌柜的,就说她是詹先生的远亲,我的至亲。”
应钺点头应下,小跑着接过昏迷不醒的宋清阿转身就朝城内跑去。
“你敢!”伟岸男子大袖一挥,城门当即就有合拢。
“砰”的一声城门当即炸的稀碎,烟尘吞噬了应钺。
应钺缓缓走进城内,烟尘消散一把袖珍飞剑悬停在城外!
“好气魄!”旁新河由衷赞叹,话音未落,他原地起跳一拳递出。
他不是不怕死,甚至很怕死,因为如果他死在了这座钓台天下,死在了飞升城,他的那个侄儿应钧会很危险,甚至也会客死异乡,但他别无选择,因为他见过宋清阿,准确说剑过那柄飞剑‘糜渎’,这柄飞剑曾经跟随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一段时间,跟着她杀过很多大妖,那年他有幸跟随父亲登上那座长城,远远眺望那长城外的战场,她一身红衣封刀挂剑,右肩悬停飞剑糜渎,脚下只躺着两具大妖尸体,她站在上面仿佛傲立在山巅,他只能仰望拜服。
世人都说用剑的剑修豪横,那么剑修有多豪横,用刀的刀客就有多霸道。
偏偏那个喜爱身穿红衣的女子既是剑仙也是刀客,更是一个可以出拳的莽夫。
应钧既然向宋清阿出了拳,暂且不说自己这个侄儿有没有可能坐上皇位,如果真坐上了,那么那个女子就敢拳打南岳,刀劈白水天谪两大水系,剑挑庆安王城!
没什么道理讲,就像如今的飞升城城主,只需讲规矩凭心情不用讲道理。
所以旁新河只能拼死,用拳头与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讲讲道理,这样或许能让她日后没必要去向庆安王朝讲规矩!
凝雷此时也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