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农杵在原地愣神了,是真想不懂这是怎么一言不合吵了几架就要打生打死了?
刘大庆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搓了搓手等着看一出好戏。
心中也不由感叹,都说穹庐天下那个人一家的儒生,脾气最大果然不假,詹拮城二话不说就要诛神,打的一座洞天支离破碎。
还说穹庐天下剑修脾气最差,吵架?不存在的!舌枪唇剑,狗日的当着剑修的面张嘴了,那就是问剑了,反正剑修看你不爽了你记得绕道,逮着了,那你呼吸都是错的。
“想鸡儿呢?你媳妇都跟人扯皮去了!”刘大庆喊了戴雨农一声这才将戴雨农的思绪拉了回来。
戴雨农回过神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了上去,心中骂道这癞皮狗活该找不到媳妇儿,不然以后生了孩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戴雨农可不敢继续劝阻宋清阿了,和她待了这么几天也算是摸清些底细,按着她的说法在她家乡那边看不顺眼的要么不碰头,碰头了就得打一架,不至死但起码得让另一方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这样就有一方可以悠闲过个十几天。
戴雨农跟上前说道:“别真打死人,詹先生不在没人兜底。”
宋清阿瞥了他一眼。这人啥都好就是不爽利,一点都不潇洒。
宋清阿莫名想到朝歌城的那个买酒的掌柜,向戴雨农问道:“你会赌钱吗?”
戴雨农重复了句:“赌钱?”
宋清阿点头说道:“开个庄,买我赢肯定赚。”
戴雨农一阵头大,这妮子想法真是冒出一个是一个。
来到村口,应钧多走了几步站在村外虎视眈眈,心中应该还是有些忌惮詹拮城,改了口风说道:“我赢了可以放你一命,但你得把四脚蛇交出来。”
宋清阿站在村口,戴雨农站在村里,如果没有宋清阿,他开设赌桌就开了没什么顾忌,可是宋清阿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在宋清阿面前还有位拥有万夫不当之勇的身披轻甲的魁梧男子。
刘大庆这时候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磕着瓜子了,戴雨农灵机一动,往刘大庆身边凑了凑俯身小声说了几句。
刘大庆顿时来了精神双眼冒着光,整个眼里就只剩下钱了。
刘大庆一溜烟就跑进家里搬出来个桌子嚷嚷道:“乡亲父老,神仙老爷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开始还没人搭理,随着敲锣打鼓的一阵嚷嚷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一桌子堆满了神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