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你总得让我慢慢适应,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吧。”
“星期天就不干活啦?老子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过过星期天,等你慢慢适应了,只怕这会儿你还没有断奶呢!”
“什么,你从来不过星期天?那你过完星期六,第二天过星期几?”
赵魁被玉虎的话激怒了:“老子过星期天还不是照样干活吗?你小子还没干活就想耍套,我看你是想找打了吧?”
玉虎自叹道:“唉!有什么办法?谁让咱摊上这么个穷爹呢?咱是生不逢时、命运不济。咱要是有个有钱的老子,那还不是想去哪儿上学就去哪儿上学?”
“你还嫌老子没本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儿?有道是:不是文人莫作句,不是才子莫吟诗。西瓜皮钉鞋掌———你是那块料儿吗?”
玉虎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不是上学的料儿,我哪能比得上您呢,您是这个世上唯一知道‘水鸟’一国的大才子!”
“咱们俩是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笑话谁黑。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又能比我强到哪儿去?你是天下第一个敢于让瑞士跑去端土的人。你都可以创编文字了!”
“正因为我文化不高,所以才更加需要上学求知,谁也不是一生下来什么都知道,要不然,还要办学校干什么?”
“你还知道不知道丢人呀?一考试就吃鸡蛋,就这水平你还打算再复习一年?你爹养不起那么多鸡子,哪里供得起你?伺候你妈月子我都没有这么费劲。”
玉虎赌气道:“不让复习就不复习,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在家窝囊一辈子!”说完话一甩门,转身出去了。
身后赵魁冲着他的背影骂道:“放肆!你这是在跟谁说话?真是没有家教!
玉虎在家干了几天活儿就吵着腰疼,老赵非但不加以同情,反而冷冷地对他说道:“咱们庄稼人,每天都是这样,我告诉你:现在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还没让你干累活呢,你还是少叫苦吧,今后你就请等着蹶着屁股好好地拉套,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了!”
玉虎抱怨道:“一天到晚总也没有个缓气儿的工夫,照这样下去别说是人,就算是个驴马牲口也要被累散架的,老这么累死累活地干,我可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生在咱这穷苦人家,不干活怎么行呢?谁叫你上学时不知用功一直逃懒呢,这就叫: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黑发不知勤学苦,老来方悔读书迟!”
“那我明天做买卖去呀,你别管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