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侧脸斜做的姿势，很是可爱。
杨牧拿出画架，调整灯光，用铅笔测量着小护士的比例，观察着小护士的五官，她的三庭五眼很是标准，细看她的五官大气清秀，虽然一看上去觉得不是那种绝色美人，但是，越看越好看。在画纸上挥舞着线条，看着她的骨骼结构，靠着灯光，捕捉着脸盘上的光影。这次素描写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激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有了一种高考前夕，想要在不断写生的冲动，就怕错过每一个眀暗交界限，怕错过了小护士的一丝丝神态。
小护士可能是第一次做素描写真模特，有点紧张，就坐在凳子上，表情凝重一动不动，很是呆滞。
“小护士放松点，你自然一点，不然画出来不好看。”
“我告诉你帮我话画好看一点哦，要是不好看的话，你就等着吧，如果你不想变成烧猪头的话。”
杨牧没接小护士的话，一心一意勾勒着轮廓，捕捉着光影。也许在专心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我也不知不觉吧小护士的头像画好了。站起来，离远一点看着自己的杰作。淡淡道：“可以了。”
小护士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憋死我了”立刻来到画架旁边笑道：“不错啊，画的挺像我的。”
“这才画了一半，只是个半成品，让你休息一下，等下接着画，或许我自己在上面加光影也可以，反正轮廓结构，五官都弄好了。还有你们看别人画画，就是一个像不像的问题啊，那么你随便在外面照一张大头贴，要比这个像多了。我还要费那么多力气帮你画画啊。这是艺术，艺术，懂吗。”
小护士：“咯咯，不懂，但是我挺喜欢的，你看看，我的嘴，我的鼻子，眉毛……，我都没觉得我有那么好看，真的，这也是我的作品。虽然是半成品，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我的第一次模特生涯就这样贡献给你了，画好了把它送给我吧。”小护士用哀求的眼睛看着。
杨牧淡淡道：“什么你的作品，我画的画一般是不送人的。”
小护士立马翻脸：“想死啊，哪一天你看我不顺眼，去外面随便找一个裸体人，然后你吧我的头和她的身体拼接在一起，你们移花接木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那么我不是亏大发了。在说这虽然是你的作品，但你画的是我，我没和你收取肖像权的费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好吗，再说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杨牧***的说道：“那么要不你做一次我的裸体模特，我画好之后送给你，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