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目光落到了十几米远处,一个穿路而过的渠坝上。那是个一米来宽,用来浇地的小渠。路与小渠垂直交叉,小渠从路下面的涵洞穿过,向两边伸展。渠坝上种着树,在渠道与路面交接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平地。
孔向前先去把摩托车的灯灭掉,然后抓起摩托车上的褡裢,连搀带抱的带着郭丽向那块儿空地走了过去。
孔向前摩托车上的褡裢,是个百宝囊。里面除了几个修理摩托车的工具外,还有一个水壶,两盒烟,一盒火柴,一个手电筒,一块毛巾,一把刀,一个铲子,一块大布单。那些东西,都是下乡可以应急的东西。
象那块大布单,就是孔向前平时准备下,在田间地头树荫下休息时,铺到地上坐一会儿,或躺一会儿用的。
这次,布单又派上了用场。很快,孔向前就把那块布单铺在了空地上。两个人随之坐了上去。坐了没一会儿,郭丽就靠着孔向前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孔向前叫了几声郭丽,郭丽没有任何反应睡得已经很沉了。孔向前侧转身,把郭丽放倒在布单上,手就慢慢伸进了郭丽的衣服里……
孔向前见郭丽没有醒,终于按耐不住,把自己的身体轻轻覆盖在了郭丽的身上……
那时,就听郭丽含糊地说:“你干什么呀!不让人好好睡觉!”胳膊突然抬起来,一把抱紧了孔向前……
晚上的田地里,除了虫鸣,就是漫无边际的夜色。劳作了一天的农民,早回村里吃饭看电视去了,没有人从他们呆着的这条田间小道上路过,这为他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直到孔向前紧张而又慌乱的把事情办完,路上也没见一个人一辆车经过。
“你真是个小坏蛋!乘姐不注意,就占了姐的便宜!”郭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四肢摊开,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
孔向前不说话,打着手电筒,开始匆匆的收拾残局,将郭丽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说:“你再躺会儿吧,我们一会儿再走。我去把摩托车推过来。”
孔向前向摩托车走去。然后推过来,支好了,再坐回布单上,听到郭丽又打起了鼾声。
孔向前点燃一根烟,吸起来,一连吸了五根,才把郭丽叫起来。
郭丽原来并没有睡沉,孔向前一喊,她便听到了,但她偏不动,继续装睡。当时,她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儿。一方面是她本来就经常喝酒,有一定的酒量;另一方面是刚才吐过以后,肚里喝进去的酒大多都被吐了出去,不再折磨她了;同时,之前,她与孔向前折腾了一番,醉意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