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误的,不可能得到傅斯匀的一句夸奖。
傅斯匀冷着脸,说:“不准再这样,回去。”
“哥。”江斯墨还想说什么,见傅斯匀神情的不满越加浓重,他泄气作罢。
很快,江斯墨骑上机动车离去。
全程和江斯墨对话,傅斯匀的神情虽然冷冽,但眼睛始终落在苏馨的脸上。
苏馨心底里各种情绪倒腾,她想狠绝的和他继续争锋相对,可他浑身是伤的模样,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说到底,傅斯匀是因为她才受的伤。
她再怎么刻意不去想,当事实摆在眼前时,某些情绪还是如同大网一样套住了她整个人。
两人对视很久,让苏馨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挤出一丝笑意,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模样,然后一边扣着身上的衬衫,一边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每走一步,苏馨的眼睛就煎熬一度,等到了眼前,她别开眼:“我是被迫来的,我要回去。”
傅斯匀神情受伤,沙哑的声音说:“我知道,让我送你回去,别拒绝我。”
也许苏馨是该拒绝的,可看着他病态的脸容,她如鲠在喉。
在他开着车过来时,她还是坐上了副驾驶座的位置。
车速很平稳,车况也很正常。
没问她住在哪里,男人默认她回家的地方是苏佳住处。
苏馨望着窗外,她尽量忽视他的存在,空气之中却好似满是他的气息。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平静的相处过,很陌生,很奇特,很让人难以形容的感觉。
沉默了很久,苏馨问:“你弟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他讲下去?”
她想了想,觉得江斯墨不会无厘头说那样的话。
如果真如江斯墨所说,傅斯匀当时在国外,没有精力处理苏家。
她想知道,是不是有一种可能性,傅斯匀隐瞒了她什么,所以她大胆的再猜测:“到底是不是你让苏家灭亡的?”
可是对于这个问题,傅斯匀闭口不谈,他反而轻描淡写一样的反问:“孩子,是我的吗?”
空气再一次静谧下来,苏馨心跳加速,眼睛温热。
明明那天的决裂已经讲得清清楚楚,她不明白他从哪里又忽然起疑起来。
她很想撕心裂肺的问他为什么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可她不想再看他,因为回头会看到了他衬衫衣领下纱布,会刺伤她的眼。
其实只要她转头,必定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