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西北暗语的味道。”
“这就引起了我的怀疑,你也知道,我们家在西本扎根多年,这西北内部的那套东西,我是熟悉的很。”
“所以在他又一次休沐的时候,我派人跟在他后面,想看看他到底去了何处。”
“我派的人回来和我说,他出城就去了个庄子,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过,后来我找外公一打听,你猜怎么着?那庄子叫飞燕庄。”全旭道
“等等,你说飞燕庄?荣家的飞燕庄?”袁文殊问道
“就是荣家的飞燕庄,你想啊,那孙岩和荣家素无交集,而且我外祖说过,那飞燕庄,自从荣飞燕死后,可是从不让外人进入的。”
“可孙岩就这么轻车熟路的,进了飞燕庄,这能把两个素无交集之人,凑到一起的,你说会是谁呢?”全旭道
“考我是吧?那荣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禁军指挥使,在加上孙岩这个监门卫守将,除了那二位王爷之外,还能有谁?”袁文殊道
“英雄所见略同啊,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有心,去找秦国公他老人家揭发孙岩。”
“可我后来又一想,我家虽然扎根西北多年,但是地位一直都很尴尬。”
“我担心我这一去,秦国公万一不信我,那我可就完了,所以我就只能等你回来,跟你商议此事。”
“再有,你觉得这么大的事,是我这个小肩膀能扛得起的吗?这天塌下来,自然得找你这种个高的顶了。”全旭道
“嘿,你到实诚得很啊,你这是把我往架在火上烤啊,可真有你的。”袁文殊道
“哈哈,那没办法,谁让我是你调来的呢?出了事不找你找谁?”全旭道
“敢情我调你来京城,反倒是我的不是了,是不是?”袁文殊道
“哎哎哎,我说错话了不是,你看我这张臭嘴,您调我来是来享福的,这不是我自己好奇心重吗?您多担待着点。”全旭道
看见全旭现在这幅样子,袁文殊就想笑,能想象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在你面前陪小心的感觉吗?
“哈哈哈,你可别恶心我了,赶紧滚,你要没学那两下子,就不要随便用,你是要笑死我吗?”袁文殊道
“这我刚才没发挥好,你等下次的,下次我好好练练,绝对行。”全旭道
“哈哈,你可快滚吧,我现在可没时间搭理你,我还得去见我娘子呢?谁有闲心,看你这个熊瞎子演戏。”袁文殊道
“不是,你刚才没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