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士扬冷笑了一声,递了一碗茶过来,笑道:“你呀,是不是后悔创办了唐门,要是干你的老本行,说不定还是司机队列里面的精英呢。”
“渣哥,知道我的难处,你居然还取笑我。”
“我这那是取笑你呢,我这是夸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唐门搞什么十二主神,有这个必要吗?”
渣士扬言归正传,就想听一听唐宋对金芳的态度,唐宋当然知道渣士扬心里在想什么,继而抿了抿茶杯,接着说道:“眼下唐门正在向全球市场进发,正是用人之际,这个只是为了招揽人才的噱头,渣哥,你用太过在意。”
“我不是在意你们唐门用什么人,也不与你计较唐门收购金磨坊的事情,但是金芳这个女人,只要我渣士扬还是唐门的股东,就绝对不会让她进入唐门。”
渣士扬态度强硬,一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的姿态,明摆着就是要给唐宋难堪。
唐宋既然愿意来找渣士扬,就做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准备,继而说道:“渣哥,我不知道你和金磨坊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金磨坊已经并购到了唐门,金磨坊的旧人总该安排安排不是。”
“别跟我扯这些,当初的对赌协议,还在有效期内,我虽然在唐门的股权没有你多,可你可别忘了,我也拥有一票否决权。”
渣士扬这话一点都不假,当初唐宋创立唐门之初,为了拿到渣士扬的天使投资,这才不得已签订了那份对付协议,也为此埋下了一颗地雷。
只要渣士扬拉下引线的话,这颗地雷极有可能会立即引爆,唐门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渣士扬的恐吓,并非危言耸听,毕竟他手中股份,加上一票否决权,极有可能影响唐宋在唐门的地位,这点毋庸置疑。
为了稳住渣士扬,唐宋只好改变了沟通的方式,继而说道:“那你也得跟我说说,你与金磨坊的摩擦吧?说不定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呢?”
“没有误会,就是事实,还
有我重申一遍,我对金磨坊没有任何意见,我只针对金芳这个女人。”
唐宋始终想不明白一点的是,金芳只是个女人,怎么会得罪了渣士扬呢?况且渣士扬是断袖,本来对女人就没有兴趣,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你应该问那个女人,而不是问我。”
渣士扬对金芳的怨恨已深,已然没有什么挽回的希望,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得亲自问金芳,才能解开这道积怨已深的谜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