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耗着,彻底消耗了钱富安的耐心。
“苏兄,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我钱氏不比你苏门,钱氏与唐门早已交恶,唐门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的。”
钱富安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苏振鹏又何尝不知道钱富安的苦衷,继而说道:“这不我才来找你了嘛,都说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苏振鹏点上了一支香烟,接着说道:“唐门正是以利字当头,才会有今天的霸业,当初唐宋为什么没有对苏门和钱氏赶尽杀绝,你以为真的是卖你个人情?不是!”
“那苏兄,你的意思是?”
“那是因为苏门与钱氏都是鸡叫城的老品牌,品牌的效应,我想你是知道的,眼下苏门与钱氏不行了,没错,可品牌还在,而且我们两家的品牌不仅在鸡叫城响亮,而且在周边几个省市,尤其是在中原五省,也都排的上号的。”
苏振鹏一针见血,钱富安恍然大悟,本以为唐宋是个讲究人情世故的人,却不想充满了狼性和嗜血。
“苏兄,果然看的比我透彻,没想到唐宋年纪轻轻,却这么老成,居然能够想到这个层面上去。”
“你可别低估了唐宋,他虽然年轻,阅历远不是你我的对手,可论战略和眼光,远在你我之上,况且他身边现在能人众多,而且都能够形成互补,这也是反映出了他另外一个维度的能力,那就是领导力和号召力。”
苏振鹏趁着这段时间,对唐宋其人进行了多方面的剖析,发现唐宋身上能够挖掘的能力太多,而这些能力,注定了唐门能够走多远。
“之前确实是我小瞧了唐宋那小子,那苏兄,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这样,找机会,我帮你引荐一下唐宋,眼下正是唐门大肆扩张的时候,需要提升品牌效应,如果有钱氏这个老品牌助力,我想唐宋是不会拒绝的。”
苏门与钱氏在鸡叫城缠斗了这么多年,临了苏振鹏与钱氏都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垂暮老矣。
尤其是苏振鹏,如今已经退居了二线,早已经厌倦了商场的血腥厮杀,能拉钱富安一把,自然会想办法拉他一把。
要换做是以前,哪有亲自上门为竞争对手出谋划策这么一出。
“那就有劳苏兄了,只要钱氏活着,要我钱富安做牛做马都愿意。”
钱富安同样对苏振鹏满怀感激,毕竟钱氏与苏门你死我活的缠斗的这些年,双方并没有取得绝对的优势,撕咬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这个态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