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喜仔细回忆了和项小虎一起共事的细节,他才知道,自己能在做局的时候玩得畅快淋漓,都是项小虎做足了铺垫,如果这事自己找人做,先不说能不能做成,就算做成了,也不会有如此完美的结果。
而自己,膨胀了,自大了,甚至有点不可一世贪得无厌。
后期处理任广儒的事,项小虎已经点的很明显了,可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钱。
尤其最后,没跟他商量就签了卫旗的合同。
人家卫旗是因为项小虎才找的海王公司,而自己却绕开他签了合同……
这本来就很不地道!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袁香钰身上。
项小虎还没洗完脸,张德喜的电话就追来了。
袁香钰拿着电话在洗手间门口等着。
“张总……”
项小虎脸都没擦干。
“活祖宗,你可算接电话了,在哪呢啊?”
“您别啊,张总,您这是折我寿呢。”
“哎呦,你可急死我了,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尽管项小虎一直推拒,张德喜非要来接,最后三人只好抓紧到了楼下的公交站点等他。
也就一周,张德喜已经明显见瘦,胡子也有两天没刮了,显得有点憔悴。
西服也不知道穿几天了,上面都是褶皱。
“当时我就该找你商量的,看到单子那么大,我是财迷心窍了,现在卫旗倒是没催咱们,可是,同行和客户已经不跟咱们打交道了。”
“祁家这么厉害?”
这让项小虎有点惊讶。
“祁卫军在穆丹为人仗义,以前跟他混饭吃的就不少,祁红撑起来卫旗之后,这些人都起来了,祁卫军的兄弟很多,说实话,在心里我也怨不起她,是咱们先不给人家面子的。”
“事先处理好老任的事,祁红也不好意思下手太狠,在哪行都要有个道义,总得说得过去才行,可是现在咱们不止老任的事,还接了人家的活,没给人家交代,弄咱咱也说不出来啥。”
难得张德喜能看这么开,项小虎有点佩服,怪不得这人能赤手空拳打出来,知道挨打立正。
“可是我也没整过商场的策划什么的呀,我就是瞎出馊主意,真到这么正式的大事上,恐怕难搞。”
“你还就真不用整什么正经的路子,卫旗那么大集团,啥招没试过,还是想点野路子吧。”
“老板,我那还有啥路子呀,有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