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依命相搏,自然是让两边人马全然不由得心肝一颤抖,西蜀将士又哪里见到过这种场景,不由得面面相觑,眼神之中似乎流露出来了一种惶恐感觉。
至于田领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从来都不曾打过架的他面对生死一线的时候更是手脚不停地颤抖,手中的武器也是感觉握不住了一样。
他们这种纨绔子弟,讲究的便是一个名分,一个地道,对于他们来说,动手打架就像是泼妇骂街,他们讲究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换而言之就是说出吾名,吓汝一条。
若真是有不开眼的,也只是站在一旁凑个名分而已。
本来以为这里是自己的主场,田领能够占到几分便宜,可是着实没有想到这几人倒也是个硬茬子。
乖乖,如果不是无知者无畏的话,那就是这些人的来头大的吓人,要知道,这可是面对数万人的西蜀兵士。
西蜀兵士在西蜀百姓的眼中已是顶头的存在,就连他们杀人放火地方的官府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其判刑。
这些年对于华阳的兵马,北疆也算是有过统计,因为西蜀和他们太过于偏远,所以了解的也不算是特别多,但是有一句话却可以说明问题。
“西蜀兵士不可力敌,只可拉拢。”
左右两名侍卫将田领慢慢搀扶起来,沈今安看着田领不断摇晃双腿嘲讽道:“怎么?站不起来了。”
其实这倒也不完全怪田领,毕竟能够做到不怕死的人还是屈指可数的。
不过话说回来,慈母多败儿的道理还是有一点说法的,若非田领父亲能够坐拥这等权势,也不会教导出来一个这样目无法纪的儿子。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可能会迟到,但是从来不会缺席。
这一次田领是踢到了一块硬板子之上,可是他却不知道原来曾经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许多百姓,真的还有被他凌辱一番后投河自尽的。
那位庄稼把式的老爹一连告状了好几年,却连自己最后咽气的那一刻都没有挽回自己姑娘的清白。
而田领也只不过就是和这一次一样被赶了出来。
眼见田领没有开口,可是沈今安却是没有一点想要放过他的意思,他要将西蜀的水搅浑,北疆那些人的真实用途还没有展露出来,很有可能他们便是有一个针对性的计划,那么西蜀兵士便是一个绝好的点位。
这也是沈今安一路不断留下记号的机会,敲山震虎。
只不过沈今安这一次倒是高看了田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