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他受不了。
原地，两个布衣壮汉目送其离去。
其中一个壮汉感叹道：“言术师不愧是言术师，如此平易近人，与传言中的灵术师完全不同，没有丝毫架子。”
旁边，另一个布衣壮汉也是点头认同。
进入莫府后，莫言法来到练武场。
“喝哈，喝哈，喝哈！”
莫言法随声看去，就看见数十位莫家子弟身穿练武服，正练习着武者的基本功。
挥拳。
场中，还有一位娇小的身影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她目光凶狠，气势逼人，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
每当莫悦可走到那群莫家子弟身前时，他们都会身体一哆嗦，挥拳都挥得不利索，显然是平时被莫悦可折磨得不轻。
“莫小妹倒是有一种小魔女的感觉。”
莫言法暗笑道。
旋即，莫言法走进练武场内。
“莫言法来了！”
一个莫家子弟大喊道。
闻言，其他莫家子弟一同看去，莫悦可也是猛的转过身，洋娃娃般的脸上逐渐露出笑容。
“莫哥哥！”
莫悦可飞奔而去。
见此，莫言法无奈一笑，“小妹，那三部元技修炼得如何？”
莫悦可跑到莫言法身前后驻足，她有些不好意思，挠头道：“莫哥哥，玄阶元技我还是有点不懂，虎形拳和赤火掌我也还是大成之境。”
莫言法摸了摸莫悦可的头，安慰道：“若是你自己能懂的话，我也不会来帮你了。”
见到这一幕，那群莫家子弟瞠目结舌。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莫言法和水寒月，才能让莫小妹如此乖巧听话了吧。
莫悦可即使在她爹莫宏阔面前，也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莫悦可嘿嘿一笑。
而后，莫言法走进场中，对着莫悦可说道：“如那天一样，你对我出招。”
“记住，用全力！”
莫悦可闻言道：“莫哥哥，这样不好吧？”
莫言法一笑，“怎么，你还怕把我打伤了不成？”
“全力出招，这样我才好指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