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打开,露出一处黑黝黝的洞口,左相迅速的没入其中。
“陛下!”
“坐吧!”皇上站在密室内开辟出来的窗口旁,眼神幽深的望着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相闻言,坐到石凳上,借着透过窗口外面的月色,突然发现皇上的头发不知何时早已经发白。
“陛下,太医说您不意操劳,要多加休息!”看着皇上已然发白的头发,左相心里感慨万分,皇上也老了啊,终究是抵挡不住岁月的摧残。
“朕也想多休息啊!”皇上幽幽的叹息一声,“哎!可是这些歹人不让朕有片刻的休息啊!”
“学彬啊,朕自从登基以来,先是免去了百姓的三年赋税,到现在更是从未有过任何的加税,甚至当年跟大理和亲,迎娶允儿之时,还大赦天下,现在百姓人人有饭吃,有钱花,可是为何仍然还会有这么多的歹人想夺取朕的江山?朕实在是想不明白!学彬你可愿意告诉朕,这是为何?!”皇上转过身,脸上的面目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不堪,“甚至现在朕的儿子还跟那些乱臣贼子私自联合,祸患百姓。朕真是恨不得立马杀了他!可是他在军中的地位和威信堪比夏桀,朕又动他不得,贸然动手,只会引起哗变!”
“咳咳咳!”皇上越说越激动,气的咳嗽不止。
“陛下!保重龙体啊!”左相连忙扶住皇上为他顺气。
“说到这朕还要感谢云涛,幸好有云涛相助,不然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如何拿过他的虎符!”皇上坐在石凳上对左相摆摆手,“朕没事!朕都是被那个畜生给气的!”
“幸好没有把若曦嫁给那个畜生,不然可就毁了若曦一辈子,倒时朕可就真成千古罪人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递给左相,“看看吧!这些都是齐德龙为了保命说出来的!”
左相接过信件看了一眼,越是往下看去,心头的震荡越是厉害,最后浑身被气的忍不住开始发抖起来。
“这个毕云涤,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不!说他是畜生都是侮辱畜生,应该是猪狗不如!”
“陛下!现在有了证据,咱们应该趁热打铁,把这个歹人拿下!”
“今天之事,你又不是不在场,可结果呢?都已经有了人证,可是最后齐德龙还不是改口了!即使拿着这些齐德龙写的证据捉拿毕云涤,也只会被他说这是齐德龙的污蔑罢了!”
密室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陛下,难道说齐德龙还有什么把柄被毕云涤拿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