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桐:“……”
她就不该对他有任何的期待!
言一桐用没受伤的腿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趁他弯腰之际,一把将他推出去,关门反锁,眼不见为净。
盛勋爵抱着小腿使劲摩擦,疼的呲牙咧嘴,对着门怒骂了一句:“你有病吧!”
他最近发现这个女人的脾气见长了,不仅对他阴阳怪气,还敢和他动粗!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太纵容了。
凯勒门
今天的包厢出奇地静,没有平时的快歌热舞,也没有妖娆妩媚的舞娘和陪酒妹子,只有如流淌的河水般的轻音乐,氛围感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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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盛勋爵却兴致缺缺,独自低头一个劲地喝酒,闷不吭声,一个人默默都快干掉一瓶波尔多了。
司晋辰和文子赫两人面面相窥。
平时盛勋爵不会如此凶猛地喝闷酒,而此刻他就像个深闺怨妇一样,连后脑勺都散发着一股悠长的怨气。
“我说,你家言医生让你喝酒了么?”司晋辰开玩笑似的拿着酒杯碰了碰他的。
听说言一桐很照顾他的身体啊,不会一身伤还由着他喝这么多。
谁知盛勋爵冷若冰霜怒吼道:“滚!”
吓了司晋辰一大跳。
“靠,你吃炸药了吧。”司晋辰不满地说道。
“估计大姨夫来了。”文子赫自觉端了一杯酒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
上次被盛勋爵打的伤口都还没完全好,他可不想再次当炮灰,躲远点吧。
片刻,盛勋爵又喝了两杯威士忌后,眸底一片迷离,破天荒问了一句让哥俩都惊悚的话:“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另外两人原地雷了一下。
他们听错,还是他说错?
司晋辰立马嗅到八卦的意味,来了兴致:“兄弟,你家言医生还包治厌女症啊?当代女华佗啊。”
这医术就有意思了,想当初在言一桐出现以前,这家伙是碰都不愿意碰女人的啊!
他的字典压根也没有女人和怜香惜玉这几个大字。
“你不是说相互利用的关系么?”文子赫笑地贱贱的,果然,这脸打得贼快,他就知道他们俩感情不一般了,还死鸭子嘴硬。
不过天真无邪的文子赫还不知道自己踩了雷。
盛勋爵一听到这话,像是触动到他某条神经,反手一个酒杯就飞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