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牛奶就是白开水,家里没咖啡,你自己选!”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
妈妈啊我出息了,敢命令盛勋爵了。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言一桐发现盛勋爵喝白开水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黑咖啡,还是黑咖啡。
而黑咖啡的咖啡因本身又不利于他的精神疾病。
果然,男人没好气地端起来,仰头一口气喝完,还把杯子重重放到她手上的托盘,压了压。
“喝完,睡觉!”
话音刚落,他就拎着言一桐的领子,迈着大长腿往床上走去。
“喂,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拖着我,这样很像拖小狗,很讨厌哎!”言一桐不满地挣扎,过程中还不忘把托盘放到桌子上。
他一推,言一桐实实倒在床上,他顺势侧躺而下,避免触碰到后背的伤口。
长臂一伸将她圈进怀里,轻轻阖上略显怠倦的双眼,声音疲困道:“安分点,不然我保证让你后悔。”
言一桐全身绷紧大气都不敢喘,不一会儿,发现背后的他真的没有动手动脚,安安分分地在睡觉。
她才轻轻呼出憋住的那一口气。
“盛夫人,请不要发出很失望的语气,就算你再欲求不满,也请体谅一下你丈夫满身伤,暂时满足不了你。”
他眼敛都没抬,恶作剧地捏了下她那纤细的软腰。
女孩想闪又被他箍紧在怀里动弹不得。
言一桐泪目:……
这个男人为何如此自恋?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很失望还欲求不满了?
很快,她的后背就传来一阵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在牛奶里放了适量的助眠和助伤口恢复的药粉,不然今晚的他一定会疼地睡不着甚至会高烧不退。
而言一桐一直维持着双手抵在胸前的防御状,也不敢动好怕他醒来。
慢慢地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
凯勒门。
在言一桐跟着盛勋爵离开后。
蔡子恩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和仪容仪态,准备走出洗手间。
谁料,尤菲菲踩着一双十二厘米的铆钉高跟鞋,扭着柳腰走进来。
藐视地瞥了瞥眼睛微肿的蔡子恩。
“小学生吗还躲在厕所哭鼻子哈哈哈,就你这样还想勾引辰少?下辈子投个好胎重整一下自己的丑样再来吧,真是笑死人了。”尤菲菲说话间一直发出刺耳的嘲笑声。